道:「若不是子安,朕恐怕已崩逝矣。」
说着赵煦猛地拽住了他的手腕,很用力地握着,语气很重地道:「国难君危之时,朕发现还是自家兄弟靠得住,子安,朕没看错你。」
「你是朕的兄弟,一辈子的亲兄弟!」
赵孝骞深深地看着赵煦,他听出来了,赵煦这句「亲兄弟」不是客套,不是虚伪,此时此刻,或者说从今以后,他是真把赵孝骞当成亲兄弟了。
这句话,就是今日赵孝骞出生入死后捡到的橙装。
不需封官,不需赏金,这句话的分量比任何官职爵位都重得多。
二人对视许久,赵孝骞才缓缓道:「官家不必记怀,臣做的一切都是应该的,官家不仅是天下共主,也是臣的兄长,兄长有难,臣岂能坐视。」
赵煦笑了:「没错,朕是你的兄长,子安,咱们兄弟好生配合,做出一番功业,将来死后咱们见了赵家的列祖列宗,尽可抬头挺胸,不愧不羞。」
「臣愿供官家差遣,为官家继往开来的功业效犬马之劳。」
说完赵煦与赵孝骞把臂大笑。
阴沉闷的天空,仿佛被微风吹开了一线晴朗。
一缕阳光穿过黑色的云层,照射在这片苦难的大地上。
「掉头回驾,与禁军会合。」赵煦下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