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结党,串联煽动国子监学生,意图裹挟民意,违抗天子圣意,有谋逆之嫌。」
「皇城司职命之系,纠缉不法,周秩之罪,罪在不赦,此案不必经开封府,不必经刑部和大理寺,由皇城司专案处之。」
身后的魏节上前一步道:「郡公,下官已查明,此刻周秩正在刑部侍郎邢恕的府上饮宴。」
赵孝骞嘴角上扬:「邢恕?好,正该如此,令皇城司当着邢恕的面拿人,邢恕若敢阻挠,以同案犯并处,一同拿下。」
转身望向皇城司数百锐土,赵孝骞没有豪言壮语,也没有搞什麽激昂人心的动员,只是淡淡朝众人一挥手。
一名勾押官当即举起右臂,暴喝道:「出发,拿人!」
数百锐士轰应,列队出发,杀气腾腾地离去。
魏节站在赵孝骞身后,颇为意外地睁大了眼晴,随即很快恢复了平静。
赵孝骞短短一句话,便给周秩定了性。
事涉谋逆,皇城司确实不必经刑部大理寺,可自主定夺。
魏节心中不由感到可笑,小小七品言官,居然敢招惹郡公,难不成他真以为在大宋「刑不上士大夫」?
那是大佬们才有资格享受的待遇,你周秩算老几?
皇城司今日摆出这般阵仗,也算看得起周秩了。
而周秩的下场,几乎不必猜。
他死定了,死之前还会身败名裂,冰井务的刘单正憋了一肚子窝囊气呢,这不,又有活儿上门了。
赵孝骞站在官署门外,看着空荡荡的门前空地,突然道:「魏节,以皇城司的名义,向国子监祭酒下函,请祭酒严厉约束学子,勿使纵容,否则皇城司不问来历,一律法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