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客气地指出他马屁里的不足之处。
刘单汕汕地一笑,哈腰表示回头一定钻研马屁技巧,下次定拍得郡公心旷神怡。
赵孝骞懒得理他,径自走到周秩面前。
二人此刻目光对视,赵孝骞的眼神平静,无悲无喜,原本他的身高与周秩差不多,可周秩却不知为何,总觉得赵孝骞像神灵一样,目光平静且悲地俯视苍生。
良久,对视结束,周秩不自觉地垂头,
赵孝骞却仍盯着他,道:「周御史?闻名久矣,今日方得一见,可惜,
是在这样的场合。」
周秩心中又开始愤怒起来:「你---未得诏命,肆意妄为,无故拿问朝廷官员,赵孝骞,你想好如何与官家解释了吗?」
赵孝骞微笑道:「当然想好了,准备动你之前我便有说辞了,周秩,你涉嫌谋逆,罪不容赦,皇城司缉拿谋逆罪臣,正在职权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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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屁!本官何时谋逆了?你罗织罪名,构陷忠良,你以为满朝文武都是瞎子麽?」周秩气极骂道。
赵孝骞不慌不忙地笑道:「进了冰并务,你自然会承认谋逆的,刘都知,你说对吗?」
旁边的刘单笑得比花儿还灿烂,忙不迭道:「包在奴婢身上,只要进了冰井务,奴婢就算让他承认自己是条狗,那麽他就是狗!」
周秩大怒,开始奋力挣脱绑在身上的绳子。
赵孝骞却眯起了眼,盯着周秩的眼睛。
「周御史,我赵孝骞自问未曾得罪过任何人,这一次我也没有主动招惹你,可你却暗中煽动国子监学子,打算把事情闹大,逼官家收回封赏圣旨..」
「现在你却一副受了天大冤枉的样子,所以我有点不明白了,明明是你先动的手,我不过是被动反击,为何搞得好像我才是罪该万死的人?嗯,什麽逻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