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笑容,说:“谢谢。”
“你笑起来的样子比不笑好看。”制服男手指弹了一下,指向江初照的脖子,“扣子最好还是再扣一粒。”
脖子以下两粒没扣而已,江初照还是转身把第二粒扣上了,然后客客气气和人家解释:“刚才我没有考虑到你的感受,给你带来困扰我很抱歉。”
“不是困扰,是惊喜。我在食堂看见你笑,美的简直发光。”制服男毫不掩饰他的好感,看江初照的笑眼带勾子。
“抱歉,是意外。”江初照懂他的意思,这位同事很有趣,可是窝边草不能啃,她不会乱来。
制服男恢复正常表情,说:“麻烦你送我去宿舍。右拐。”
江初照默默照他的指引,把他送到宿舍楼门口,制服男下车的时候手扶车门几秒钟,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进去了。江初照想到谢兰天的视屏又兴奋起来,就把制服男的小插曲忘了。她冲进家门,发现工作室的门都没有关,孟如龙和江宝琳倒在写字台上玩亲亲玩的无比投入,估计下一步就是脱衣服了。
让激情男女知道孩子是这个时间回家的会尴尬吧,江初照迅速出来轻轻关上门,下到车库坐回自己的车里玩手机。
这么兴奋的狗血八卦找不到人分享简直是衣锦夜行有没有啊。初照把她的通讯录打开从头到脚翻了一遍,觉得最应该通知的人是谢嘉田。她想了想给嫂子卢晓月打电话,问她有没有谢嘉田的电话号码。
卢晓月虽然觉得江初照找谢嘉田有点奇怪,人家毕竟是同父异母的姐弟,还是翻出来号码给她了。江初照把视屏分别保存到她的几个邮箱,把手机里的视屏删掉。然后才给谢嘉田发了个短信,说自己是江初照,问他方不方便接电话。
谢嘉田马上把电话打过来了,问她:“小嘉姐你怎么了?”
“我没事。就是路上堵车我看见咱爸了。”江初照果断亲热的用咱爸把谢嘉田拉她这边来。
“你在哪看见他的?”谢嘉田停顿了一下,“爸出差两天了。”
“你在京城?”初照问。
“是呀,实习。”谢嘉田也亲热,问:“小嘉姐,你看见咱爸怎么了?”
“他带着母子俩,”江初照吹了声响亮的口哨,“那孩子喊谢兰天爸爸,咱爸爸喊他嘉树,应该是树叶的树。”
“你的意思是我妈被绿了你来报喜来了?”谢嘉田的恼怒简直能从声音里刮下好几层。
江初照快活的笑起来,“你不能指望谢兰天这种人有人品,春风又绿江南岸,绿了左岸绿右岸,早晚的事。”
“孩子多大了?”
“七、八岁左右的男孩儿。父慈子孝妈温柔,我没忍住,上去把他们搅和了。我走的时候,温柔妈手撕咱爸可有劲了。”江初照呵呵笑。
谢嘉田带着恨意说:“干的漂亮!这事你和嘉园哥说了没有?”
“没有,这是咱们的事,我肯定先和你说。”江初照诚心诚意的安慰谢嘉田,“想开点,你不是一个人。”
“咱爸怎么就这么不是东西!”谢嘉田说话都带上了哭腔,“我妈和我姐快回来了,我先出来,咱们见个面。”
“好吧。你住哪儿?”江初照套谢兰天的住址。
谢嘉田报了个地方。江初照算算他俩碰头的中间点,就说:“那咱们雍和宫地铁站里面见。我出来还要走段,二十分钟能到。”
江初照在车里翻了翻,翻出来她的备用衣服和包包,换好了出来坐地铁,恰好踩着二十分钟的线到约定地点。
谢嘉田早就到了,一见江初照就问:“小嘉姐,你在哪遇到他们的?”
“路边。当时堵车呢。咱们的小兄弟手里拿着饮料,估计是下车买喝的。”初照冷笑,“说是出差了,你打他电话打得通吗?”
谢嘉田摇头 。
两个钟头前谢嘉嘉哭着打电话回来找爸妈,江宝应过去了留谢嘉田在家联系谢兰天。要是江宝应回家知道谢兰天没出差还在京城养了小老婆,估计给把面条她就能上大伯家门口上吊,所以谢嘉田才匆忙出来约见江初照。
谢嘉田详详细细问女的长什么样孩子长什么样,琢磨了一会说:“八年前爸到京城来学习过半年,应该是那时候勾搭上的。今天我非得把爸爸找出来。联系不上咱爸,我就找他小老婆!我去找人给那母子俩画像。”
江初照没提她还有拍视屏,她是来给江宝应和谢兰天添堵的,视屏这种大杀器绝对要留在自己手里。而且她和谢嘉田这是第三次打交道,讲交情和谈交易都为时过早。
谢嘉田打了好几个电话,和江初照说:“姐,你陪我去见个朋友,只说你是我双胞胎妹妹,行吗?”
江初照点头表示没问题。谢嘉田带着她转了两次地铁,进了一个单位的宿舍楼。
江初照进了谢嘉田朋友的宿舍发现这间宿舍的格局和顾西北一模一样,连厨房推拉门的五金都是同一批的。不过人家的宿舍布置得就舒服多了,客厅里摆着l型桌,台式机笔记本好几台。阳台上还有架子鼓。
谢嘉田的朋友比谢嘉田大几岁,脸相也和顾西北差不多,就是苦大仇深的没那么厉害。
“刘哥,这是我双胞胎妹妹小嘉。”谢嘉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