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草笑道。
交谈过程中,禾草得知,这女子并不是那位养女,而是魏母担心儿子在外面身边没人伺候,私自替他纳了一房妾室,原也是官家小姐出身,后家中犯了事,被魏母买进府中,这些都是魏泽到曲源县之后发生的事情。
禾草心道,官家出来的小姐果然不一样,即使落魄了,这份礼仪教养还在,难怪魏泽每回看她时,总是蹙着眉,眉宇间传达出不满意、不顺眼的意思。
两人正说着话,下人传,大爷回了!
涂莺莺立马起身,探着脖儿朝外看去,只见一个衣着烟蓝色麒麟面袍子的高大身影,带着风,阔步云飞的消失在对面的院中。
虽然只一个背影,也可窥见男人凌人气度和伟岸身姿。
涂莺莺衣袖下的手不安地绞着,脸上生出可疑的红痕。
不一会儿,只见思巧从对面院子过来,行过礼。
“大爷说让涂娘子过去。”
涂莺莺辞了禾草,在两三个丫鬟的簇拥下跟着去了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