肺腑之言。
“放心,我心中有数,你去吧,我想要睡一会儿。”
侍画见她神色缓了过来,便放下心,打下半边床帐,退了出去。
彼边,黢黑的书房,魏泽默坐在桌边,脸上神色晦暗不明,他也不知道怎么鬼使神差说出那些话。
晚些时候,去跟她赔个不是,想来吓得不轻。
……
魏泽看着对面的禾草,只见她怀里抱着一个坛子,睡了一觉后,眸间黑亮,双靥残着枕过的红痕,唇瓣回了气色,全然忘了刚才的事。
他觉得“禾草”这个名字起得有些道理,弱小纤细却秉性顽强,一岁一枯荣,不息不灭,就像她的人一样。
“泽哥儿,那个庆三真的是无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