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她就是奔着这里来的。 她原本慌乱的心,一点点安定下来。 女人连日来的委屈终于找到一个倾诉口,把这些时日所受的委屈一股脑儿道出,包括最后她和爱奴在屋中发生的事情。 “你说那个爱奴把丫鬟遣出去了,是要告诉你一件事?” “是的。” “她说了什么?”禾草又替魏宛姣斟了半盏茶,对一边的侍画道,“去拿个手炉来给二小姐。” 侍画应下,不一会儿拿来手炉,递到魏宛姣手里。 “她跟你说了什么?”禾草又问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