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的,不然他们走不出乌塔。
他也知道她离开的前一晚,抱着襁褓中的烈真落了一整夜的泪。烈真是她的第一个孩子,也是他和她之间唯一的牵绊。
这便是烈真同乌塔王的约定。
烈真问魏泽,什么是母亲?他不懂,魏泽不知如何回答,就像魏泽不知道什么是父亲一样。
魏泽起身,走出营帐前说了一句:“明日动身。”
“这么急?!”
“随你,你可以再晚一些,我明日就回应城。”魏泽甩下一句出了营帐。
魏泽走后,烈真撑着头,挡住眼,呼出一口打着颤抖的声气。
次日,烈真带了一支轻骑同魏泽纵马往应城飞驰而去,好巧不巧同周氏的书信错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