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妹俩听到这话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激动和震惊。
因为,他们从来都不知道自己的父王母妃另有其人,在知晓自己是先太子沈暮迟和宣深雪的孩子后,就想找寻关于两人的画卷。可是,都没有,就连坊间都找寻不到。
侯任远将画卷和亲笔信交给俩人,看着俩人将那尘封的画卷小心翼翼的拆开,露出里面的画像。
这一瞬间,候任远偏过头,眼中的泪水缓缓流下来,就连慕潋泽都偏过头,情绪很低迷。
整个沧澜国关于沈暮迟夫妇的画卷早就被沈天覃搜刮销毁了,不允许存在,因为他们画卷的存在是对他沈天覃的嘲。
只因为,他名不正,言不顺!
在这幅画卷之上,精心勾勒出了一家四口其乐融融的幸福场景。画面中,那位坚毅而慈爱的父亲,宽阔的肩膀上坐着一个可爱的小女孩。她手中紧紧握着一朵蒲公英,而母亲则温柔地牵着另一个小男孩,他们在前方相互追逐、嬉笑玩闹。
慕君和慕潮渊也是第一次见到传闻中的沈暮迟和宣深雪,都被画卷中的人给吸引到了,只是在看到画卷中温馨的场面,俩人心里不好受。
原本,阿舟和瑶月也能够像画卷里面那般幸福,可是现实却是残酷的。
“瑶瑶,你瞧,我们父王和母妃多么般配啊!”沈逸舟伸出手轻轻抹去沈瑶月的泪水,脸上露出了一丝淡淡的笑容。
沈瑶月抬起头,透过朦胧的泪眼望向画卷。她看到了自己的父王和母妃,她的母妃身姿婀娜,美丽动人,举手投足间都散发出一种温柔的气息;而她的父王则高大挺拔,英俊威武,身上散发着一种沉稳和坚毅的气质。
“我终于看到一张关于父王和母妃的画卷了,而这画卷中,还有我和哥哥。”
沈瑶月哽咽着说道,未曾谋面的父王母妃一定也很爱很爱我们。
两兄妹在凉亭里面,一起读着自己父王的书信,而侯任远他们则是去了另一边,把空间留给了兄妹俩。
“此番来,还有一件事,楼兰那边最近开始不安分起来了,我是来通知你的,局势瞬息万变,很有可能边界战争爆发和内乱会同时发生。”
候任远看着眼前的风景,这里适合养老,有闲时候钓钓鱼,几个老友相约下下棋什么的。
在西北地区看到最多的就是风沙,难得看到青山绿水。
“想要把沈天覃拉下马,就必须要真守住边疆,可是内乱也需要平定,就目前而言,兵力远远不够调度。”
候任远看得很清楚,现在的沧澜国就是内忧外患,外患是眼下当权者亲手制造出来的。
“所以,我女儿正在给我女婿屯兵养兵百万,就为了解内平外”
慕潋泽听到候任远的话,露出骄傲的神色,我的女儿可不简单,她呀,要是个男儿郎,铁定要自己当王。
“我也听君儿说起你的小女儿,天资聪慧,智商远在你这个爹之上。不过我很羡慕,你有四个优秀的儿女,最重要的是,都没遗传到你的缺陷。”
候任远对于慕云曦的听闻少,但是却很清楚,慕家真正主事人是这个外界认定的、不起眼的女儿。
“那是,你也不看看是谁生的。”
慕潋泽尾巴都要翘上天了,自己这四个儿女可是别人求都求不来的。
“臭不要脸的。来说说你的屯兵计划。毕竟屯兵不是一件小事,需要花费大量的资金和物资。光训练场就需要一个巨大的练兵场,而且还需要那么多的武器,最重要的是人,怎么来!”
候任远看着嘚瑟的慕潋泽,恨不得将人暴揍一顿,这人还是那般欠揍,嘴巴欠也就算了,这嘚瑟的样子倒是一点都没变。
“看到这里的山头了没有,那些开出来的地,都是我女儿带着他们开垦出来的。你来这边的时候,也看到了那郁郁葱葱的稻禾,你觉得我们今年的收成会如何?”
慕潋泽没有明说,而是指着不远处的山头,在指着新开垦出来,已经种上蔬菜的新地。
“我从来没见过长势如此好的稻禾,以往见到的稻禾都是泛黄的瘦苗,长得也不尽如意,经常被虫子祸害。而在边陲看到的稻禾,让我感觉到了生的希望。”
候任远回想起自己来到边陲的时候,看到那一亩亩翠绿的稻田,粗壮且没有虫害,而且自己还听说,稻田里面养了不少的鱼,他们说不进可以收获稻谷,还可以收获鱼。
“这不就对了么,屯兵也好,养兵也罢,不就是在这个时间点就已经形成了么。”慕潋泽笑的有些意味深长,他的目光深邃而锐利,仿佛能够洞悉一切。
候任远听到这话赞同的点点头,在边陲之地上,候任远见证了太多的风风雨雨。这里的百姓们生活艰苦,饱受战乱之苦。他们渴望着安宁,渴望着有一个强大的力量能够保护他们,给予他们生活的希望。
所以,谁能带来安定,谁能给予生活所需,他们就追随谁。
“你地处西北,晚些时候询问一下锦儿,了解一下你们那边可以种植哪些作物或者发展哪些产业,以实现物资方面的自给自足。当前局势混乱,内乱不断,朝廷自然不会再向西北地区输送物资了。你也提到了楼兰有所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