瑕疵,注定要被人戳脊梁骨!这对他来说可不是一件好事。”
即锦儿冷笑一声,反驳道:“哈哈,沈重之,你真是太天真了!杀你们的人是我,与他有什么关系?更何况,你是他的杀父杀母仇人,杀你更合情合理。如果有人敢质疑他,那就是对孝这个字最大的讽刺!”
沈重之听了即锦儿的话,脸色变得十分难看。他沉思片刻,然后说道:“即锦儿,你真的这么狠心吗?难道你就一点都不考虑沈逸舟的感受?我好歹也是他的皇叔!”
慕潋泽走了出来,看着沈重之那与理据争的样子,伸出手轻轻拍了拍即锦儿的肩膀道:“皇叔?他的皇叔早就死了,你是打哪冒出来的皇叔?杀父杀母的仇人,怎么可能是皇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