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给我检查一下,然后我就去客厅,不扰你的清梦了。”
席羡青一愣。
就像是前一秒两人还在紧绷地进行拔河比赛,难分胜负,谁都不肯退让。
结果一人突然卸了力、松了手,爽快地宣布自己弃权;另一人攥着手中的麻绳,向后踉跄了几步,一头雾水地取得了胜利。
这让获胜者的心里反倒不是滋味起来。
而此时放弃大床争夺权的祝鸣已经转过身,在旁边的衣柜里挑挑拣拣起来。
他随手扯出一条毯子,端详着能不能一会儿当作被子盖,下一瞬,毯子的一角却突然被人用手拽住。
“你的腿才好不容易有点起色。”
回过头对上视线的瞬间,他看到席羡青松开手,视线不自在地转向远处:“回头要是出了什么事情,估计又要怪到我头上……床给你睡吧。”
两人的手在毯子的两端拉扯。
祝鸣静静地对着席羡青的侧脸看了两秒,突然扑哧一声,轻轻笑了出来。
好心地让步却收获了这样莫名其妙的回应,席羡青顿时恼羞成怒,瞪向他:“你笑什么?”
祝鸣只是摇了摇头,突然轻声问道:“存档吗?”
席羡青僵了一下。
少顷后他的下颌微微抬起,像是不太情愿似的吐出两个字:“可以。”
于是半小时后,他们盖着一床被子,背对背地躺在大床的两边。
洗漱完毕的席羡青刚准备合上眼,便感觉身上的被子被人慢吞吞地从后方拉扯着移动,随即猛地一抽——
他的半边身子蓦然暴露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