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世已经上了夏树的贼船,此时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最后还是苦笑着妥协了,只再三叮嘱道:“我们都乔装打扮一番,尤其是你,尽量将长相和特点遮掩,免得日后被认出来。”
夏树眨了眨眼睛,一点都不怕被发现,他的老本行是忍者,本就擅长伪装。再说了,他的写轮眼又不是白开的,不想让人记住他的脸太容易了,直接用幻术催眠就是。
更别说重明城城主也活不了多久了,谁知道他能在四魂之玉的诅咒下撑多久,他有什么理由怕一个将死之人,一个脑满肥肠、只知道鱼肉百姓的蠢货?
上午时分,本该熙熙囔囔、热闹非凡,如今却萧条冷清的城门口缓缓行来一列人。
走到近前,就见数名身材高大的随从抬着一架似有两辕的舆车朝城门走来,车驾附近还随侍着十余位体格强健、精干英武的武士,一看这架势就知道来人必定是一位贵族。
平民可不敢乘坐舆车,这是贵族老爷们的特权。
只见舆驾上跪坐着一位年约六七岁的男童,他身着黑色和服,在帐幕掩映下越发显得纤细稚弱,周身洋溢着说不出的风雅贵气。
守城的士兵远远地看到了舆车,当下就大开城门让开路来,并不敢像对平民商旅那样拦下来询问一二,反而避之不及地退到一边,脸上满是恭敬顺从的表情,态度热情得近乎有些谄媚——
这也许是因为重明城城主暴虐无度,肆意妄为,对属下也动辄打骂砍头,以至于城中的士兵对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