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一段太过短暂的时间。
犬夜叉压根还没来得及体会到分开后的别离之情,夏树就砰的一声出现在他面前回来了,惊倒是有了,可喜……也是有的,只是一时间被惊给盖住了。
瘪了瘪嘴,虽然犬夜叉的反应让人有些气愤,可夏树还是决定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明显话不过脑子的犬夜叉。
毕竟,不能跟傻子计较不是……
上前一步走到御神木下,夏树稍稍踮起脚就够到了犬夜叉垂落下来的银白长发。
虽然有很多种方法能把犬夜叉从树上放下来,但嫌麻烦的夏树决定对皮糙肉厚的犬夜叉采取最简单也最粗暴的做法——他可不是小心眼,更不是在记仇。
抓住垂直落下的顺滑长发,夏树手一使劲,就这么拽着倒吊在树上的犬夜叉往下拉。
反正不管犬夜叉是怎么被吊在树上的,只要他力气够大,就一定能把犬夜叉从树上解救下来。
至于犬夜叉喜不喜欢这样的解救方式,那不重要。
“别拽别拽!”感觉头发被拽住,还挂在树上的犬夜叉急急出言阻止,他可不想自己的头发被拽得掉落一地,就跟久疏打理的鸡窝一样乱糟糟。
现在还有心思记挂自己的头发,看来吊在树上这么久也没吃什么大苦头,夏树傲娇地哼了一声,没理犬夜叉的呱噪,右手用力硬生生将他从树上拽了下来。
“哎哟……”伴随着“砰”的一声重响,刚才还在担心头发会被薅秃的犬夜叉发出一声痛呼,清俊脸庞上秀致的五官皱巴成一团,看上去更沙雕了。
不过犬夜叉倒不是因为夏树拽他的头发才喊痛,他纯粹是因为骤然从树上掉下来一屁股摔在地上、摔了个瓷实的屁股墩才忍不住呼痛。
——虽然有被犬夜叉气到,但夏树手底下还是有分寸的,说了他不是记仇的人(义正严词.jpg)。
明面上看着是粗暴地直接拽犬夜叉的头发将他往下扯,但其实在拽之前夏树就已经甩出一枚苦无切断捆住犬夜叉双脚、将他倒吊在树上的枝条。
对于犬夜叉的嘴贱,夏树给他的惩罚只是让他摔个屁股墩而已,可没真打算将犬夜叉的头发薅秃。
毕竟真薅秃了犬夜叉,被辣眼睛的还是他们这些旁观者,犬夜叉本人只要不照镜子,就根本看不到自己秃头的“英姿”。
“诶,犬夜叉。”戳了戳犬夜叉的肩膀,夏树平视着问坐在地上的犬夜叉,“你怎么会被挂在树上,谁干的?”
痛得龇牙咧嘴的犬夜叉白了小心眼的夏树一眼,伸手一指不远处的御神木:“你没看到吗,御神木旁边多了一口井。”
“我看到了啊。”夏树不解地回了犬夜叉一个白眼,他又不瞎,那么明显一口井他怎么会忽略,只是他搞不懂犬夜叉干嘛突然提起这个,答非所问了好吗。
清亮猫瞳陡然瞪得滚圆,夏树反应过来,不由瞳孔地震,嘴巴张得老大:“不是吧,是御神木把你挂在树上的?”
他在枫之村生活了一年,怎么不知道御神木还有这能耐?
它不就是一棵年份古老、颇具灵性的大树吗,最多因为受村民供奉沾染上了几分神性,怎么可能连犬夜叉都不是它的对手。
讶异过后,夏树立刻就敏锐地发现了一个疑点,眼带怀疑地瞪着犬夜叉问:“御神木是怎么做到的?难道是它的树枝蔓延成几米长硬生生把你抓到树上吊起来的?”
不可能吧?
夏树觉得现在的御神木和之前也没有多少什么区别,根本没显露出什么异状,树枝也不像树妖似的极具活力能延伸得非常远。
御神木真要有这么厉害,刚才夏树随意丢出去的苦无哪里能那么轻易的切断捆住犬夜叉双脚的枝条。
梗了梗,犬夜叉脸上染上疑似羞恼的红晕,却仍梗着脖子嘴硬道:“反正是御神木捆住我的脚不让我从树上下来。”
夏树:……你这是不打自招,承认是你自己先爬到御神木上面去的吧?
装作没看出来夏树眼中的鄙视,犬夜叉捂着摔痛的屁股站了起来,走路一瘸一拐地来到御神木下的水井旁,招呼夏树过来:“你来往井里看。”
给了缘一和歌一个安抚和稍等的眼神,夏树上前去站到犬夜叉身边,照他说的话低下头朝水井里看了过去。
这一看,夏树不由吃了一惊,眼中流露出惊骇的疑惑,喃喃道:“怎么会这样……”
古井深不见底,井内一片黑暗,幽沉深邃,也不像寻常古井那样井内有水波荡漾,连通着深埋土下的地下水道,氤氲着一片寒凉湿润的气息。
“这口井是突然出现的。”犬夜叉眉头微皱,表情严肃,语气凝重,对这口来历不明、突兀出现在枫之村的古井戒备心很重。
突然出现的井确实很奇怪,夏树也不由皱起了眉头,担忧地问:“桔梗姐姐怎么说,有查出是什么东西在作祟吗?”
犬夜叉回头看了安静站在几步外的缘一和歌一眼,发现夏树没有回避的意思,就没有隐瞒地回答道:“桔梗说这口井的出现与御神木有关,是御神木的力量召唤来了这口井。”
御神木的力量?
夏树愣了愣,才犹豫着不太确定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