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窒息。

“宝贝……”她站在门口，不敢再往里踏半步，声泪俱下，肝肠寸断，“你永远都是妈妈的宝贝，妈妈一直都爱你的，真的……”

此时此刻，杨千语悔的肠子都青了。

她当初是怎么糊涂，为什么会把女儿送走？

她应该豁出一切，应该早早就去医术先进的大医院待产，就算被人发现又如何？

起码能第一时间抢救孩子，能把她的宝贝全都留在身边。

是她错了，伤害了可怜无辜的女儿。

封墨言伸着手，继续朝小姑娘走去，可希希尖叫着转身又跑，躲进了浴室里，“你们不要过来！不要再来了……呜呜呜……”

“你别再逼她了！”见男人还要跟去，杨千语一把拽住她，眼睛红肿悲痛，“让她自己安静一会儿吧，她现在什么话都听不进去的。”

封墨言也没想到女儿会情绪失控，哭成这样。

明明他们来之前，小姑娘还挺开心的。

垂眸，见杨千语哭成了泪人，他冷静了些，转而搂抱住女人，脸色缓了缓，自责地道：“对不起，你把女儿交给我，可我没能让她感受到完整的爱。”

杨千语心里的确怪他，同时也内疚不已。

男人揽着她的肩，把她往怀里带，她倔强地不肯屈服，手臂撑着还死命地拍他，是发泄也是愤懑。

可封墨言不肯放手，手臂又加重力道，最后还是把她紧紧抱在怀中。

“对不起……千千，对不起，都是我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