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多少?”向引的这个问题,是自然而然出现的。
付明晦答曰:“可能半打。”
向引惊了,半打??付明晦是不沾酒的,半听啤的就能让他跟床上呼呼大睡了。这半打……是什么事让他这么借酒浇愁,还梦游跑到他这里来?
“在这等了多久?”
“不太记得。”
向引腾出一只手,手背搭了搭付明晦的手背。四五月的春天,手冰凉。
付明晦一下把手往回缩,另一只手死死地把向引碰过的那块地方握住。
“确定不是来见我的?”向引又问。
付明晦很确定很坚定地摇头。
向引挑眉,“那好。我回去了。你自便吧。”
他串都要凉了。
转身没走两步,抬眼便见在后面吃瓜的常敏欲言又止,抬手朝他挤眉弄眼。
“……不是。不是的!”
身后,付明晦的声音从慌乱变得仓皇起来。
向引说,“我已经知道不是了。你不是来见我的。”
“不是!”付明晦急得竟大吼一声,连尾音都劈开。
站得不远的常敏突然吃惊地瞪大眼睛。路灯有够亮,他没看错,付明晦眼睛红了。他好像哭了……
向引能听出来身后付明晦的哭腔,醉鬼就是烦,话说不囫囵,动不动还掉起眼泪,他回头语气不耐,“能把话说清楚吗?你到底为什么过来!”
常敏继续偷偷观察。付明晦不是急得哭了,也不是委屈得哭了。他看起来,只是单纯的很伤心,很难过。
“我过来你这,真的,没想要见到你的。我只是想,稍微离你近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