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可。
而他被丢弃在了只有他一个人的对立面上。
久而久之,他心里也有了气。后来,即便他在一些宗族祭祀的场合作为月明晦道侣出席,总算见到了月明晦,他也不想和月明晦说什么话了。往好了想,起码,月明晦没逼迫他行双修之事。
他让他心寒了。他是想好好经营这段婚姻的,没有爱情也可以做夫妻,月明晦品性好又聪明,他甚至还盼着这个契约能长久维系。
然而事实如此,他过了一甲子后便觉得难以为继。再在月阁这鬼地方待下去,他怕是不修炼也要疯了。
六十年契约将要到期的时候,向引决定回一次问仙堂。还要不要把婚契继续下去,他想听听他师父的意见。
自嫁入月阁以来,他还没出过宗门。月明晦在一年前便又进入闭关期,他让月维仪给月明晦留信说明他的去向,便动身前往问仙堂。
堂中一如往常,学生虽然换了好几茬,但相熟的书童和教习先生还在,惟知真人也还是向引记忆里笑眯眯的样子,大家很是热闹地欢迎了一番他。堂中学生似乎未被外界舆论影响,围着求他为自己布阵护法,气氛吵闹融洽。他心情松快,一一应下。
是夜他与真人对坐饮茶谈天,真人一句,向引你是不是在月阁受委屈了?便瞬间让向引鼻子一酸。
“我没受委屈,”他强颜欢笑,“我只是过得有点不开心。”
他便与真人说,他不想再继续婚约了。
真人一时无言,转而说他太过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