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情绪,对向引说。果然,他还是不习惯向引身边待太久,此人对他杀伤性太过,一不小心就要丢盔弃甲。
脑中,突然又闪回过一个片段。
新婚伴侣第一天同寝,都不自在。谁在说,不习惯的事一直做也就习惯了。另一个人却回答,不是不习惯,是我不想。
月明晦愣神一瞬,那厢向引接上了他的话头,“好。我便不送了,晚安。”
月明晦点点头,目送向引转身往房间走去。
不习惯的事为什么不能多习惯?况且,他非常想待在他身边。
“——向引。”月明晦突然出声叫住向引。
“啪嗒。”同时,有什么东西掉到了地上。
向引转头,“嗯?”
“你佩的香囊掉了。”月明晦此时万分感谢这枚香囊。
向引看向地面,是女先生给做的莲花香囊,前后奔波了一天,绳结没打紧,散了。夜深露重,地面有些湿润。香囊是钩针编的,掉到地上立刻就灰扑扑的脏了。
向引有点可惜地把它捡起来。练气就会的清洁术,他也使不出来。
“给我。”月明晦伸手接过,手诀都不打一个,香囊就干净如初。
“多谢。”向引说,刚要拿回,却见月明晦托着香囊的手指拢了起来,竟是不给他拿。
“我可以拥有它么?”月明晦问。
向引他复看向月明晦的手掌心,月明晦手掌宽大手指细长笔直,连指节形状都十分好看,香囊在他手中像凭空缩小了一圈,更显得精致可人。
我可以拥有它么?
他想,月明晦的问法可真有些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