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翰,是星野羽升的一个德国好友的名字。
他去酒吧,夜场打探消息时,用的都是这个名字。
星野羽升竖起一根手指,放在了女人那暗红色的朱唇上,防止她再更进一步。
“你干嘛啊!”伊贝利斯感觉到嘴唇上传来的阻力,睁开了迷离的眼眸,吐气如兰地说道。
“你不是还有40分钟就要开演了吗?”星野羽升一脸玩味:“你会来不及的哦~”
“你放心吧!刚开始的20分钟会由旁白先带领观众,营造出希腊神话上演地点的舞台。”伊贝利斯满脸得意。
“是么?”星野羽升拉长了尾音。
“对啊,所以我们现在就抓紧时间,赶快开始吧!”伊贝利斯说着,就要伸手去解少年的衣领。
“啊,啊啊,啊啊啊……”
突然,从舞台内侧的方向上传来了一道震耳欲聋的尖叫,这声音充满了恐惧与绝望,打破了此刻休息室里暧昧的气氛。
星野羽升瞬间抓住了女人伸过来的手:“那边好像出了什么事,我要先去看看。”
说完,便头也不回地跑了。
“诶,约翰,等等我。”伊贝利斯气愤地跺了跺脚,也快步地追了上去。
星野羽升奔跑在通往舞台内侧的路线上,一边将被解开的两三颗纽扣扣上,一边从口袋里摸出一条干净的手帕,仔仔细细地擦掉身上残留的气味。
“小兰,小兰,小兰!”
星野羽升大老远就听到了,工藤新一那焦急的喊声。
当他赶到的时候,就看见了跌倒在地的毛利兰,急忙跑了过去。
“小兰,你还好吧!”
“嗯。”毛利兰点点头,表示自己没有什么问题。
见此,星野羽升和工藤新一都松了一口气。
此时,那个坐在地上的金发女人的眼里满是惊恐,浑身颤抖,嘴里不停的念叨着:“我就知道是我,从一开始就有人想要我这条命。”
“你想太多了,只是因为绳子太过老旧,才断开的。”基斯·弗洛克哈德拿起了金属合成盔甲上绑着的绳子,看了看上面的断口,安慰道。
“这也不应该啊!”黑发女人语气里带着气愤:“是谁把这盔甲吊上去的?”
随后赶过来的伊贝利斯看了看现场:“这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弄不好,旁边那面大镜子破了就糟了。”
“就是啊!那面镜子可是我们的守护神呢。”金发女人认同地点点头,站了起来。
莎朗·温亚德皱了皱眉:“你们有没有搞错啊,你们要谢的不是镜子,也不是什么神。”
她用手指了指自己后面的小兰:“应该是这个少女。”
金发女人此时也反应起来,连忙走到了毛利兰的身前,激动地感谢道:“啊,谢谢你了,刚才多亏有你。”
“啊,哪里啦!”毛利兰有些不好意思。
“哎呦,我们得准备上台去了”基斯·弗洛克哈德看了看手腕上的手表提醒道。
也许是劫后余生的喜悦,那金发女人异常热情:“那么待会在后台聊喽。”
那几名演员很快就走了。
伊贝利斯更是一步三回头,看了星野羽升好几次。
“你又招惹别人了?”莎朗·温亚德眉头微皱。
“没。”星野羽升矢口否认。
“哎呦!”毛利兰不小心牵动了伤口,抬起了被擦伤的手臂。
工藤新一见此,赶忙翻了翻口袋。
“呐,我就说嘛,世上没有神吧。”莎朗·温亚德顺手拿走了星野羽升兜里的手帕,递给小兰:“有神的话,你现在也不会受伤啊。 ”
说着便向外走去:“有希子,那我就先回去了。”
工藤有希子闻言,语气里带着惊讶:“你不到观众席上,看看他们的表演吗?”
“嗯,本来是想看看的,不过突然想到我还有点事,今晚恐怕会有一场空前的风暴。”
莎朗·温亚德笑得意味深长:“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
随着轻缓地音乐响起。
盛大的舞台上,百来个身穿欧洲中世纪的服饰的男女们,跟随着伴奏,跳起优美的舞蹈,每一段舞蹈,都在叙述着一段希腊神话的故事。
小兰的眼里闪着星星,看着这华丽的表演,不由感叹:“啊!真是壮观。”
“就是说啊,这么盛大的舞蹈场面,在霓虹可看不到。”工藤有希子点头附和。
“啊哈。”工藤新一看得昏昏欲睡,打起了哈欠。
工藤有希子和毛利兰齐齐露出死鱼眼。
“可惜啊,就是有块木头不懂得这其中的价值。”工藤有希子无语吐槽道。
“新一,好不容易来了。”小兰凑了工藤新一耳边小声说道:“你认真一点好不好。”
“安啦安啦。”工藤新一点点头,随后疑惑地问道:“星野羽升,那家伙跑哪去了?”
“那混蛋突然说自己有点要事,要提早离开。”工藤有希子咬牙切齿地说道。
要不是自己一时大意了,那家伙怎么可能逃得出我的手掌心。
……
“有希子姐,你的头发里好像有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