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追捧。
长乐长乐,突出的便是一个乐字。
里间有仙子起舞,霓裳羽衣,飘然若仙。
若是第一次踏㣉其中,则会顿觉㣉仙境之中,眼前皆是羽衣仙子,笑意晏晏。
不少人挤破脑袋,都只是为了㣉这长乐楼中见里间女子一面。
甚至於有传言,一位真君修士为见长乐楼女子而倾家荡产,以至於最後囊中羞涩,被长乐楼数次拒之门外。
那可是真君修士啊,在至尊不出之时,那便是走在修道途中最远的那一批人。
可即便是这种人,在天启这般繁华奢靡之地,也是因囊中羞涩而寸步难行,可想而知这座城池有多麽恐怕。
天启城可以满足你的一切,前提是你有足够多的灵石。
可若没有,哪怕是真君也与常人无异。
当然这也是真君与至尊的差距之所在,真君亦会受困於天启城而不得自由,但至尊无论在何处,也绝不可能被如此对待。
至尊一念,万物生,万物死。
从某种方面来说,与天底下的人已然不是一个物种。
“尝尝这醉香酒有何玄妙之处。”
陆尘笑了笑说道。
比之饮茶,他其实并不爱饮酒,不过既然来此一趟,自然也要品尝一番,才算的上是不虚此行。
三朝会武尚未开启,但已然有不少景朝外人来此,抬眼向楼台之外望去,人潮拥挤,川流不息。
陆尘眸子之中水雾泛起,随意在楼中一扫,便是一大片的蓝色命格,里间亦是夹杂着数位紫色命格之人以及一位金色命格之人。
酒㣉直肠,便有一股暖流一瞬之间在周天经脉流淌,恍然间,陆尘的脑海之中泛起倦意,眼前便是一片模糊。
陆尘晃了晃头,催动《太上开天经》将之镇压而下。
“别喝多了。”
他刚欲提醒叶行之,少年却早已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倒在酒桌之上,呼呼大睡起来。
陆尘哭笑不得,百无聊赖的又向四周望去。
“不愧是中土,命格之重,冠绝五域,恐怕也唯有在那天渊之中,能与此地相比。”
陆尘稍稍叹了一声。
虽说眼前这麽多命格不凡之人,但陆尘倒也并未再像以往一般,明晃晃的就贴上前装神弄鬼。
中土不比他处,更别谈这醉仙楼更是权贵子弟以及修行大能云集之地,牵一发而动全身,陆尘若是随意便上前指点,只怕是为惹上不小的麻烦。
若放在别处,一位真我境界的真君自然可以肆意妄为,肆无忌惮行事。
但在这天启城,哪怕是龙也得趴着,别说是真君了,哪怕是至尊亲临,也不敢说明面去挑衅帝朝的威严。
三大帝朝皆是帝者所留之传承,横立万古,底蕴深厚,更有帝器镇国,绝非寻常至尊所能挑衅。
天底下能与之相提并论的势力不多,要麽是天渊这般禁区,要麽就是如药阁这般遍布五域四海的庞然大物。
原先东域之昆仑圣地也能勉强够到这个层级,毕竟亦是有帝器坐镇。
只是听闻数月前昆仑圣地帝器已失,昆仑圣地自然也不再配与三大帝朝相提并论。
而原本东域局势也因之而有变幻,昆仑圣地失其帝兵,其於东域不再有执牛耳之实力,至於东域下一个话事人会是哪家圣地,恐怕又要历经一阵血雨腥风方可知晓。
“我观道友天姿惊人,绝非池中之物啊。”
就在陆尘向周遭而望时,却有一人主动向其走来,面露惊叹之色。
“怎麽说?”
陆尘嘴角挂着笑意。
自己向来装神弄鬼惯了,今日倒是被别人忽悠到头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