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从眼角滑落,「他非要,你就给他了?」
「我也没办法,他当时已经提出了对我的怀疑,我要是拒绝的话不就坐实了美人计的事?那之前的付出就全都白费了!我不想看润美阿姨一直被架空;不想看青山秀信那个杂碎逍遥法外;不想看北海道百万国民继续被他蒙骗。」桥本洋子哽咽着说道。
「洋子你糊涂啊!」中山润美既自责又愤怒,痛心疾首的说道:「青山秀信就是在利用你这种心态,逼着你献身给他,才有了今天晚上的事。」
「呜呜呜鸣,我不知道,我当时脑子很乱。」桥本洋子罂唻哭泣,抓住中山鹰的手,「鹰,我不是故意对不起的,求求你原谅我吧,就当今晚的事没发生过,我们好好过日子。」
她不想再维护什么正义了,现在就只单纯想维护自己的感情和婚姻。
「我现在知道你也是受害者,不该责怪你,可是我实在接受不了这个事实,
我现在一闭眼脑子里就是你被他-----的画面。」中山鹰满脸痛苦的摇了摇头,毫不留情的挣开她的手。
回不去了,一切都回不去了。
桥本洋子又梨花带雨的看向中山润美,「阿姨,您快帮我说句话啊!」
中山润美张了张嘴,但却没有发出声音,因为她也接受不了自己儿媳妇和敌人青山秀信发生过关系,中山家也要脸的,万一怀上野种怎麽办?
桥本洋子见状深受打击,满脸不可置信,绝望的往后退了一步,歇斯底里的吼道:「阿姨你--你怎麽能这麽对我?我可都是为了你才落到这一步,你怎麽能这样,怎麽能啊!」
「洋子,你现在太激动了,回去洗个澡好好冷静冷静。」中山润美深吸一口气劝说道,又看了眼始终无动于衷的儿子,「至于你和鹰的婚事还是算了吧,你也看见了,这种情况下硬凑在一起,将来也不会幸福的。」
话音落下她就转身进了屋,作为一个老官僚,翻脸无情,铁石心肠是基本标配,否则混不到今天的位置。
中山鹰最后复杂的看了桥本洋子一眼,叹了口气也跟着亲妈进了屋。
「不!阿姨!鹰!」桥本洋子不接受这个后果,连忙追了上去,却被眶当一声关在门外,她嚎陶大哭的拍打着门板喊道:「阿姨!鹰!你们不能抛弃我,不能这样,不能这样——..」
很快她就累了,身子像被抽乾力气一样缓缓滑倒下去跌坐在地面,双眼无神,失魂落魄,像个木偶一般。
客厅里,中山鹰数次忍不住往门外看去,但终究没去开门,心里的痛苦和愤恨都只能算在青山秀信头上。
「妈,我一定要出这口气!不收拾青山秀信这个杂种,我意难平!」
「你国外的生意-」中山润美不想让儿子留下,因为青山秀信这个人太难对付,生怕儿子有个三长两短。
中山鹰毫不犹豫的说道:「我都成绿毛龟了,还要什麽生意?不报了这个仇,我这辈子都抬不起头来!」
中山润美见状知道这已经成了儿子的心魔,所以也不再多劝,深吸一口气,「那就让我们母子联手,给青山秀信这个杂种一个教训吧,顺便也为洋子出口气,她也是个可怜人,希望他能想通,我挺喜欢她的,哪怕当不了婆媳,也会拿她当晚辈看待。」
门外,桥本洋子不哭了,扶着门缓缓站了起来,看着门,眼中的悲痛已经变成了怨恨,嘴唇都快咬破了。
她恨青山秀信,这是肯定的。
现在更恨中山润美和中山鹰。
自己是被别的男人上了,是对不起中山鹰,可这一切还不都是为了中山润美吗?而中山鹰却不顾多年感情对自己弃之如履,就连中山润美也不帮自己说话,
还毫不犹豫表态要取消自己的婚事,这是何等的无情无义?
「你们都该为伤害我付出代价。」
屡遭打击,桥本洋子黑化了。
她转身跌跌撞撞的上车,但没急着离开,而是给青山秀信打去电话。
「莫西莫西,我是青山秀信。」
此刻青山秀信正在家看录像,将声音开的很小,以免吵醒青山晴子。
听着这家伙的声音,桥本洋子就是一阵咬牙切齿,沉默了片刻后才低沉嘶哑的说道:「是我,桥本洋子。」
「呵呵,是洋子啊,怎麽,你也觉得刚刚梅开二度不过瘾,想找我再续前缘?怎麽样,我比中山鹰那名不副实的家伙能干吧?谁是鹰,谁是麻雀?」青山秀信语气轻浮的调侃道。
「下流!」桥本洋子恶狠狠的骂了一句,随后说道:「我要告你强奸。」
「哦。」青山秀信语气波澜不惊。
「我身体里有你留的东西,会所的监控也肯定拍到我衣衫不整跑出去的样子,只要我咬死你强奸,就算你背景滔天,舆论也够你喝一壶。」桥本洋子一番威胁恐吓,随后暴露真实目的,「除非从今以后你都听我的。」
她想藉此胁迫青山秀信,为自己谋取好处,顺便借力报复中山母子。
这样也不算是白被对方上了。
「好啊,你去告我啊,你觉得我会留下那麽明显的破绽吗?」青山秀信笑一声,慢悠悠说道:「包间里面是有监控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