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程国礼盯着那副轮廓看,继而不知为何,眸光微变……
就在这时,一阵开门声响起,瞬间将夫妻俩的注意力引向玄关。
蒋兰看见女儿回来,瞬间飞快将手机从丈夫手中夺回,哒的声熄灭屏幕,清清嗓子,有点心虚地笑:“回来了呀。怎么样,今晚见甲方还顺利吗?”
“嗯,挺顺利的。”程菲有点儿累,把从驿站取回的几个快递箱子往地上一放,弯腰换鞋。
蒋兰看眼地上的大盒小盒,随口问:“买的什么?”
“就是做甜品的一些小模具。”程菲应完,打了个哈欠,之后便抱着快递盒往自己卧室走,边走边说,“喝了酒有点头晕,爸妈我先休息了哈。”
“早点睡吧!”蒋兰笑眯眯。
程菲进了房间,顺手关了门。
蒋兰探头看了眼紧闭着的次卧门,心里稍微松了口气,接着便转头看向程国礼,问:“怎么样,看出什么名堂没?”
程国礼眉眼间的神情玄之又玄,静半秒,朝蒋兰摊了下手,摇头,表示毫无发现。
蒋兰见状,只得露出个无奈表情,进厨房倒水去了。
程国礼则回了主卧。
他在书桌前坐下,手指无意识抚摩过桌角残破的瘢痕,一时间,竟怔怔神出。
这张桌子还是程国礼和蒋兰刚结婚那会儿买的。那时他们还住在平谷菜市那片的贫民窟,日子穷得没法说,却是他一生中最难忘的时光。
有笑有泪有青春,也有陪在身边的几个兄弟。
片刻,程国礼起身,从书柜最下端的一个犄角旮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