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跟只醉猫似的窝在那儿神志不清“搓宝剑”,还挺窝火的。
但到这会儿,他真是什么不爽都让她给消磨光了。
周清南闭眼捏了下眉心,见这丫头死活不肯接这杯茶,也不强迫她喝了,直接往旁边的边几上一放,弯了腰、重新半蹲回她跟前。
“你现在觉得怎么样。”周清南轻声问程菲。
程菲脑子沉得很,光靠一根脖子的力量支撑不住,索性抬起两只胳膊捧住脸颊,半耷着眼皮懒懒地瞧他。
听完这位大佬的问句,她又迟钝地理解了会儿,然后才哼哼两声,回他:“我再跟你说一遍,我没喝醉。”
“知道你没醉。”
周清南懒得跟她犟,也学她的造型,在地毯上坐下来,高大身躯懒洋洋往沙发坐垫一靠,顺着她随口说,“就问你感觉。”
程菲两手托腮笔直地望着他,眼神头回这么勇,不躲也不闪。
看见男人微侧头,扫了眼墙上挂钟的时间,接着又随手从裤兜里摸出一个烟盒跟一个金属打火机,像是准备要点一根的样子。
他人好看,手指也长得无可挑剔,指骨关节之间的衔接弧度完美,连手背上的青筋和血管,都透着股撩人的劲儿。
烟盒翻转倒过来,食指漫不经心敲两下,一根香烟便从豁开的缺口露出个头。
周清南将烟取出,也不点火也不往嘴里放,就捏在手里把玩。
察觉到来自身旁的眼神注视,他把玩香烟的动作稍顿了下,眼皮上撩寸许,直勾勾地迎视她。
两人就这么对视上了。
酒精在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