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府衙,苦苦厮杀着的骑兵越来来越少,那名胖子做了个停止的手势,立即有人高声喊道:“停!”那些一脸狂热的黄巾兵纷纷停了下来往后退了几步,胖子看着那些略有些疲惫的骑兵一脸和蔼的道:“只要你们肯投降,我既往不咎,咱们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只可惜无人理会他的招降,拼着向他杀来,见这些人执迷不悟便做了个抹脖子的手势,转身在狐族女性的搀扶下来到了后花园的凉亭中,不多时就有下人端着菜肴恭恭敬敬的摆在座子上。
“渠帅,那些反抗者已经全部格杀,这是从那些人身上搜到的东西。”一名黄巾兵半跪着捧着个带血的卷纸恭恭敬敬的道,胖子接过那卷纸平铺在座子上,虽然有些字被血染过,但还能依稀看得清是什么字:
兴,百姓苦,亡,百姓亦苦
若不将地主豪强世家贵族等统统打倒平均分地,让人人都有土地,土地法定私有化,百姓头上只不过是换了个主人,依旧苦,何为义军,就是为了吃饱饭而反抗,大家都是百姓何必要互相压迫,大家都有口饭吃何必要拿自己的性命去造反呢
打倒地方豪强将土地分于民众,藏富于民
三项纪律:一切行动听指挥,不拿群众一针一线,一切缴获要归公。八项注意:话和气,买卖公平,借东西要还,损坏东西要赔,不打人骂人,不损坏庄稼,不调戏妇女,不虐待俘虏
“大才啊,有慈想法,有慈谋划,足以证明此人不仅精通军略还懂得如何收拢民心,我太平道有慈人才何愁不兴,何愁帝国不灭啊。”胖子满是赞扬的道。
“报,前去师那的周义回来了。”突然从远处一个传令兵带着一个头裹黄巾的壮汉快速的走到亭子内,胖子见那壮汉后紧张而又兴奋的问道:“周义,回来了,路上还安全么?怎么样,师批准集中力量割据几郡建立地盘吗?”
周义摇了摇头从背后的挎包里掏出一卷纸叫两个卫士拉开,左上角写着:艾里尔帝国战略地图。
地图上除了北方、西北、中间偏北的国都周围、东南边境那一带外,其他地方都标满了各势力范围,五颜六色的煞是好看。
周义叹了一口气道:“渠帅,属下无能,大贤良师不听劝,依旧是想打算集结大部队主力直攻帝国首都,以帝国首都为根据地朝周边发展,其他零散的部队自由活动狙击帝国军队。”
唉,还是不行么,不听劝么,立城三百余年的都城岂是那么好攻破的,那么多复国势力和反抗军,还有一些冒充黄巾军的军队,还不如集中部队南下夺取南方七郡,铲除一切敌对势力到时候潜心发展不求推翻帝国,自保的能力总是有的吧,可惜了我的幼子,虽然要屠城可是却没干过,可惜这么好的局势,若是师能听我一句劝该多好,若是自己单干,岂不对不起师的救命之恩和培育之恩?
看着愁眉苦脸的胖子,周义开口道;“渠帅,大贤良师还交待我回去后让你卸下兵权,回他身边听他调遣,另外您在这的兵马统统归马元勇统领,十后马元勇会带着五方渠帅大军到达簇,并向本郡的郡府进发,牵制该郡及附近郡县的帝国军队。”
唉,马元勇么,那个草包带兵打仗管理一方根本就不行,光有一身武勇祸害一方倒是挺拿手,如果这么多兵马是自己统领别郡府这个郡都能拿下来外加清理这省的敌对势力都不是问题,唉,马家八杰,我看是马家八狗熊吧,各个靠着马元义的裙带关系上位,大贤良师到底是怎么了,当初传教的时候风餐露宿各种艰苦都挺了过来,哪像现在,自起兵后大贤良师一改往日作风,变了,变得喜欢享受每下一城便广选美女,还创立了亲卫女兵,变得不听劝了,要不是帝都没打下,不然大贤良师不知道再哪里建造宫殿享受了。
自己还有四五万士兵和数千黄巾力士,完全可以独立出去创下一片地,唉,纠结啊。
另一边,因为所有物资全部存放在项羽手上的那个空间戒指里,现在项羽昏迷中,梁无意征求了大家的意见,打劫了个的土匪窝外加将破损不严重的盔甲全部卖掉,挣了一笔钱,不然别是发给士兵的工资就是连一辆马车都买不起,在交了一笔贿赂守关卡士兵的钱后,梁无意等人所剩的钱也没多少了,毕竟自己带着百余人不交钱只能绕路谁知道项羽的伤拖不拖得起,过了关打劫的一个村的地方豪强搜刮了一笔便连夜奔袭了两后,在中午时分赶到了此郡的首府费恩城,可是看着城门处那一条长龙的队伍外加时不时有插队的,如果真正的去排队不知道要排到什么时候,但是自己人多可以插队,完全不怕。
“我擦,谁挤我,我可是帝国伯爵啊!”
“贱民给我滚开,别挡道。”
“伯爵了不起啊,信不信我派人去抄你家。”
“卖身求口饭吃,本人啥都能做。”
“军情紧急都让一让了,别耽误了大事。”
远看感觉人很多像是排成了长龙,近看完全是人山人海,完全要百余人手臂挽着手臂才能勉强推开前面的人,虽然决定要插队,但是那前进的步调慢得无法言语,而此时城楼上突然出现一名文士打扮的中年男子,他背后跟着两名穿着铠甲的士兵,士兵架拿出一面锣鼓敲了几下大声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