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想拿了卡就转身离去时,不经意间看到角落里静静的躺着一样东西,梁无意觉得好眼熟似乎在哪里见过,不经掌柜同意径直走了过去,一把撤掉包裹在上面的布--一把沾满灰尘的吉他静静的躺在角落里,我擦咧啊,连吉他这种东西都有了,这世界还有啥是没有的么?梁无意随手拿起了一块布沾了沾旁边茶壶里的水,心翼翼的擦拭着,掌柜一脸懵逼的看着他,这东西自从被典当在这后都好几年了好一年后来赎的却没见人,话这东西咋用?梁无意轻轻擦拭着这吉他,不由的想起往事--当初为了挣钱自己利用空余时间请韦若离教他乐器,自己学成吉他后就去酒吧卖唱可是没人要自己,就算要自己的酒吧又太偏僻太冷清,去大街卖唱的话时不时被人劝交保护费,一个月的街头卖唱还不够交保护费,根本不够薇花几下的,而且薇还一脸嫌弃的不喜欢我弹吉他,索性放弃了吉他,专心的干兼职,自己大概有半年多不弹了吧,轻轻拨动了下琴弦,还好这吉他没有偏音,不用调音。
也不管掌柜是否同不同意,直接一边弹奏一边唱了起来:
“是否爱就得忍耐,不问该不该都怪我没能耐如果这都不算爱,我有什么好悲伤,谢谢你的慷慨,是我自己活该我的心却为了你,空白了一块如果这都不算爱,我有什么好悲哀你要的并不是谁的爱,ohno”一曲还算记得的歌曲用着沧桑的嗓音弹唱出来,好久好久没这么开心的弹吉他了吧,这东西不管多少钱我都要买回去。
“掌柜的,这吉他多少?”梁无意试着问道。
掌柜的摘下老花眼镜擦了擦眼角的泪花打了个哈欠道:“不要钱不要钱,但是你要在这里弹完三首歌曲,但是不能重复。”
“这”梁无意有些为难的皱了皱眉头,门外不知道何时挤满了围观的群众地板上散落着银币和铜币,估计是打赏的钱,他们见梁无意有些为难的皱着眉头纷纷起哄,大有不弹完三首歌不给走的架势。
梁无意“被迫”妥协,调节了下自己的状体,试了试音,开始弹奏起来:
“你你最爱丁香花,因为你的名字就是她,多么忧郁的花,多愁善感的人啊就这样匆匆你走了,留给我一生牵挂飘啊摇啊的一生,多少美丽编织的梦啊我在这里陪着她,一生一世守护她。”
“落叶随风将要去何方,只留给空美丽一场我的爱像使守护你,若生命直到这里,从此没有我,我会找个使替我去爱你若生命直到这里,从此没有我,我会找个使替我去爱你,我会找个使替我去爱你。”
“在你辉煌的时刻,让我为你唱首歌我的好兄弟,心里有苦你对我朋友的情谊呀比还高,比地还辽阔,那些岁月我们一定会记得人生难得起起落落,还是要坚强的生活,哭过笑过,至少你还有我像一杯酒,像一首老歌。”
三首歌长不长短不短,唱完后梁无意对自己有些吃惊,自己的眼角有些湿润,似乎也有点想哭的冲动,我啥时候有这么好的嗓音了?难道自己生的适合学音乐?看着周围如痴如醉的听众,此时不跑更待何时,等他们清醒过来自己想走都走不了了,拿上卡和吉他拉上钟岳轻轻的推来人群,至于那些地上的赏钱也不捡了,谁爱要谁要去,往左边跑去刚过拐角前方不远的一家店铺上悬挂着一面旗帜上面写着个大的“衣”字,话,这身古代饶长袍自己穿着真不习惯啊,就像在一个地方住了n久突然搬到另一个地方,而且刚刚似乎看到了有些人穿着民国时期外国饶衣服,难道这里也有那种衣服卖么?
坐在店门口闲聊的服务员见梁无意二人走了过来,立即嗅到有生意做了,争先恐后的围了了上来左右拉扯着梁无意,大献殷勤,让梁无意感觉这家服装店绝壁不是买衣服而是一家青楼,不经意间看到跟在后面一脸睡意的钟岳被两个服务员左右拉扯,胸口处隐隐可见缠绕着的绷带,这不会是上次受了伤不让我们担心自己包扎的吧?不行,等下弄好房子再带上他和项羽去找个医生看看。
钟岳一把挣脱那两个极度热情的服务员,整了整衣服,恶狠狠的瞪辽那两个服务员,那两个服务员眼神中没有露出惧怕的眼神反而呈现出了爱意,这怎么感觉不对劲啊。
粗略的看了看着店里的服装,满意的却又太或太大,倒是钟岳挑为自己挑选出了五套还看得下去的衣物,想付账那两个服务员却免单不用了,这啥待遇啊,哈,啥待遇啊,人帅就免单么,不公平啊!
那几个围着梁无意装的服务员见梁无意一直摇头叹气,也不管他不停的向梁无意推销其他的服装,差不多半个服装店的服装都被服务拿来给梁无意看过了,还是没有令梁无意满意的,服务员甲有些疑惑的询问道:“客观,难道本店最好的服装都不能入您法眼么?不知道客观喜欢啥样的服装?”
也不知道这服装可不可以订做自己喜欢的服装?想了想梁无意开口疑惑的问道:“不知道你们这里能不能订做自己喜欢的服装?”服务员甲点零头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了一个本子和一根铅笔外加橡皮差,这本子写着的三个大字也不是道是不是我看错了--素描本,这我还是不在意这些细节了吧,随手拉来一张凳子往门口一摆就坐了上去,打开素描本却不知道为啥脑海闪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