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我走神了多久?难道这些人都是我杀的?不可能吧?内心隐隐的不安,可是依旧平复不下来,梁无意转身欲伸手抓住苏华的手带他们赶紧离开这里,谁知苏华一脸害怕的打掉自己的手,不停的往后退着。“弓弩手听令!上特制破甲箭!”
面前的众士兵缓缓退开,换上了两排手持弓弩的士兵,上箭拉动弩弦瞄准扣下扳机,无数特制破甲弩朝着梁无意这边射了过来,那种不熟于自己的感觉再次涌现全身,一边扭动着自己的身体一边用右手不停的转动着手中的剑,将自己所能挡下的箭统统挡了下来,但是有些挡不下来的箭,则射中了身后那些不会武功的乞丐们,惨叫声伴随着哀嚎,中了特制破甲箭的乞丐面带痛苦的倒了下去,而没有中箭的乞丐纷纷转身往回跑,祈求着能找到另一条出去的路。
“加大输出!”
一名看似带头的士兵见特制破甲箭对梁无意没啥用,还以为是射箭的人射得太慢了,不由的催促弩兵们加快速度,原本梁无意还能勉强应付可是对面突然加快速度,一时间有些适应不过来,一发特制破甲箭径直的朝着自己的面门射来,梁无意赶紧侧身躲过,可是一想到自己身后还有人,将剑往左边一抛左手轻轻松松的接过了长剑,右手猛的抓住那发弩箭,根本没有注意到背后的士兵们还在疯狂输出,将手中的弩箭往地上一扔,左手将剑往背后一扔,长剑在空中不停的转着圈,挡下了许多发弩箭。
“走!”梁无意一手领着罗山一手领着苏华朝着墙边跑去,轻轻一跃双脚在墙壁上连续蹬了几脚,十分轻松的上了墙,而身后那些士兵一边追着梁无意一边射着弩箭,但是准头却不怎么能看。
梁无意带着两个孩用力一跺瓦片猛地往空中一跃,在空中转了一个圈再用力一蹬腿,竟然越过了一条三米左右宽的巷稳稳的站在了瓦顶上,再落到地上时,忽然眉头一皱,往旁边快速一移,原先站着的地方插着一张明晃晃的卡片,卡片上那白底黑色骷髅头无论怎么看都感觉十分的阴森。
梁无意放下罗山二人,后背传来阵阵刺痛,胸口一闷喉头一股甜味涌现,张口就猛地喷出了一大口鲜血。
“意哥!你背后中了两发弩箭!”
这次又像上次那样么?受伤很久才知道,可是现在这里却没有熟悉的人在这里能保护自己,自己绝对不能在这里倒下,想伸手将弩箭拔出来可是却又够不到,动一动手却疼得无比,心中的不安再次满眼,双手拉着罗山二人往旁边一扑,眼前的视野越来越模糊。
我绝对不能在这里倒下,可是那种不属于自己的感觉渐渐退去,现在的自己就如同一个什么都不会的普通人,面前的房顶上不知何时坐着一个穿着皮大衣发色呈褐色嘴里叼着香烟的中年大叔。
“你就是剑宗大弟子?也不过如此么?就你这水平,剑宗那破地分分钟被人夷为平地。”
我又不是真的剑宗大弟子你跟我有啥用?若是你真以为我是剑宗大弟子而去剑宗踢馆,估计能不能出来都是个问题。
中年大叔见梁无意一脸平静的看着他,还以为他是在故作镇定,不以为然的道:“故作镇定就能让我害怕放过你?来,痛苦吧、哭泣吧,让我看看你最真实的样子。”
“变态,我呸。”梁无意朝着他就是吐了一口带血的口水,中年男子毫不在意的从房顶上跳了下来,手中不知道从哪里搞来一把梳子不停的梳着自己的头发,似乎在表示自己很帅。
“你的人头我要了,去了尔将手中的梳子往旁边一扔,双手上拿满了一水的扑克牌,朝着梁无意一扔,这些扑克牌在空中自行组成了一只张着血盆大口的蛇,而梁无意对于自己那种不属于自己的感觉这一刻再也没有出现,难道自己真的要跪了么?好不甘心啊,人没救成倒是丧命与此。
“阁下就这么欺负我项家人,真的好么?”
在大蛇将要咬下的那一瞬间,一把大刀从远处被人扔了过来,将那大蛇斩成了两半后插在霖上,项大叔一脸沧桑的背着一个酒葫芦从墙上跳了下来,那一刻,梁无意忽然觉得项大叔突然之间就老了,完全不像那些三十多的岁的大叔,更像那些半只脚已经踏入棺材,昔日荣耀却无人知道无人诉的老人,而项羽与风早玥静静的坐在墙头,项羽也如同项大叔那般心事重重,梁无意忍着伤痛道:“羽哥、大叔,帝都沦陷了,帝国灭了。”
“知道了,满大街都在传,有些愚忠分子想不开跳江或者拉着一家老自杀了。”项大叔与项羽异口同声的回答道,既然知道了那我也就安心了,梁无意眼前一黑彻底晕了过去。
鲍威尔将叼在嘴中的香烟一扔,不屑的道:“项家人?我呸,若是你们大楚帝国未灭,项家家主项燕以及项家众高手还在,我们卡牌佣兵团倒是惧怕你们让你们三分,此时可以不了了之,可是你们项家家主项燕与众高手皆以战死,只剩下你们猫两三只,由一流世家跌落成的不入流家族,我们岂会怕你?”
而院的女主人一把推开自家的房门大声怒吼道:“你们谁啊!要打架去别地打去,打坏了家的锅瓦瓢盆你们赔得起吗!看你们一个个穷酸样,想来也赔不起”而院的男主人一把捂住女主饶嘴巴一脸献媚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