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余沧虹在看到自己的师兄并没有替自己出手解决掉夜穹澜,或者说自己的师兄没有选择跟自己联手解决掉夜穹澜,而是不停的阻止着自己,以及还跟夜穹澜开始了叙旧,于是便面带疑惑之色的看向了自己的师兄余沧溟,刚想说些什么的时候,却看到自己的师兄又对自己做了一个止声的手势,似乎是在暗示她不要说话,接下来的事交给自己就行了。
夜穹澜面带不敢相信之色的看着余沧溟,并不停的打量着余沧溟,似乎是有些不敢相信余沧溟竟然还活着,又或者说,他跟就不相信当初身负重伤且还中了剧毒的余沧溟竟然能够活着从天恩山遗迹里出来。
难道说眼前的这名道人其实并不是余沧溟,而是由其他人假扮的,又或者说眼前的这名道人其实是余沧溟的胞弟?
余沧溟在看到夜穹澜正在不停的打量着他,并且在看到夜穹澜现在的那副样子和那副表情后,便面带微笑的看着夜穹澜飞快的问到:“夜兄,你这是怎么了?你我只不过是一百六十多年未见,为何你却一直看着我?我又不是夜兄心仪的女子,或者是令夜兄心动的女子,还是说夜兄你已经不喜欢女子而新欢男子了?”
夜穹澜在听到余沧溟问自己的这些问题时,先是微微一愣,随后便看着余沧溟解释道:“昔日好友、昔日故人、昔日亲人统统都如同那凋零(凋谢)的花儿般凋零(凋谢)殆尽,现存世之人(现在还活着的人)加起来已经不过双手之数,今日能于此地得见一位百年未见的至交好友,所以我便多看了你几眼,还望余兄见谅。”
余沧溟在听到夜穹澜的解释后,似乎是明白了些什么,脸上瞬间闪过一抹失落与难过之色,昔日好友、昔日故人、昔日亲人大多数都已经逝去,剩下的那些人就如同风中残烛一样,随时都会逝去,而如果自己没有突破现在的瓶颈,并使自己的修为更进一步的话,那么再过上一段时间自己也会逝去。
只是不知道现在自己的寿命还剩下多少年,十年?五十年?还是一百年?又或者更久?
大约过了三分钟左右,余沧溟这才想起来自己来此所为何事,于是在双手抱拳并向夜穹澜行了一礼后,便用着略带歉意的语气飞快的问道:“夜兄,此处也不是一个叙旧的好地方,教廷的那些老不死应该快到了,要是叙旧的话,过两日我亲自去藏家找你,另外,今晚我的师妹为什么会袭击你,待我回去问个清楚后,便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你看如何?”
余沧溟话音刚落,也不管夜穹澜是否答应,直接就拉着自己的师妹朝着自己来时的方向走去,夜穹澜见状刚想说些什么或者问些什么的时候,却发现余沧溟已经带着他的师妹走远,哪怕是自己现在追上去偷袭他们二人,自己也不会是他们的对手。
所以夜穹澜在稍微想了想后,便飞快的朝着神眷之城东火车站的检票口走去。
神眷之城东火车停车场内
余沧澜拉着余沧虹在走到一辆黑色的豪车面旁边时,便一把将黑色豪车的车门打开,并将自己的师妹推了进去,随后他走到了另一旁,待他伸手拉开车门后,也坐了进去。
正在黑色豪车里待命的司机在看到自己要等的人都上了车后,便发动黑色豪车飞快的驶离神眷之城东火车站的停车场。
另外,就在他们刚刚乘坐黑色豪车驶离神眷之城火车站的停车场时,教廷骑士团的人就已经将整个神眷之城东火车站给包围了起来,并在所有进出神眷之城东火车站的地方安排了教廷骑士团的骑士负责检查进出神眷之城东火车站的人员。
大约十分钟后,一辆黑色的豪车正在沿着神眷之城城内快速路朝着神眷之城的外面驶去,同行的还有不少同样款式的黑色豪车。
余沧溟从自己左手手腕上戴着的九洲通信内取出了两瓶汽水,并将其中一瓶汽水递给了余沧虹后,便问了一句:“要不要喝点?”
余沧虹并没有接过余沧溟递给自己的汽水,而是面带不满之色的看着他,虽然自己的心里有很多的问题想要问问自己的师兄,可是却不知道该怎么说出口好。
余沧溟在看到余沧虹现在的这幅样子后,似乎是明白了些什么,便面带复杂之色的看着余沧虹问道:“师妹,你是不是在怪师兄没有出手帮你杀死夜穹澜?或者是在怪我没有跟你联手,并在教廷的那些老怪物赶来之前杀死夜穹澜?”
余沧虹闻言并没有回答余沧溟问自己的问题,而是微微点了点头,似乎是默认的方式来回答了余沧溟所问自己的问题。
可是谁曾想,自己那个冷若冰霜,且不近人情,又或者说对待任何事、任何人都是一副冷冰冰的模样的师兄,却在连续大口大口的喝了几口汽水后,瞬间面带愤怒之色的看着自己飞快的说道:“师妹,你以为我不想在神眷之城东火车站前广场杀死夜穹澜吗?又或者说你以为我不想跟你联手一同将夜穹澜杀死在神眷之城东火车站前广场吗?你难道就没有发现四周的暗中藏着的那个几个老怪物吗?一旦我选择趁着夜穹澜陷入重伤状态之时杀死他,那么藏在四周暗中的那个几个老怪物绝对会出手将我们拿下,到时候,你认为九洲集团会选择出面保下你吗?他们绝对会在最短的时间内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