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5 章(2 / 8)

,四爷都没有来。

这回远超五天,福晋和李侧福晋被惊动了,莫说她们,熟知内情的婢女太监,一副眼珠子掉落在地的模样,心里想着这怎么可能。

福晋率先上门,话里话外带了安慰,便是李侧福晋都忧心忡忡的,委婉告诉她男人靠不住,还是养个孩子好——

算了,孩子也有靠不住的,比如弘时。

李侧福晋骂道:“弘时那孩子,偷偷带了姐姐去钓鱼,连吃奶的劲都使出来了。布尔和玳陪他疯,结果差点病倒,你说倒不倒霉?我气得要命,差点没上板子!”

年娇附和地点点头,半晌,眼睛渐渐亮起。

她对李氏诚挚地道谢:“多谢李姐姐!”

李侧福晋:“?”

年娇收获了不得了的灵

感,她使出了终极大招,装病。

这回不是掩着门吃猪蹄了,而是躺在床上哼哼唧唧,吓得秋嬷嬷都信以为真,再一看,她醒悟了。一边火急火燎地遣人告诉王爷“年侧福晋身体有恙”,一边用毛巾给主子热敷,扑厚厚一层粉黛,让年娇扮作弱柳扶风的姿态。

结果从早上盼到傍晚,四爷还是没有来。

年娇一骨碌爬起来,气得眼眶红了。

她从没有这么清楚地意识到,未来皇帝的大腿,是彻底不给她抱了。

临近深夜,她洗干净了脸上的妆容,呆呆地望着窗外,一边想着以后要怎么办。没了老板庇佑,她会不会不到三十就早死,更重要的是王爷会不会迁怒年家?

就在这时候,一个眼生的婢女端来了托盘,福了福身,对她说:“问春姑娘抽不开身,叫奴婢为年侧福晋倒一盏茶。”

年娇没有多想,红着眼眶接过,撇开茶盖,咕嘟咕嘟地灌了下去。

“……”她后知后觉地发现,茶水味道不对。

这不是茶,是酒。

但很好喝,不是呛喉的辛辣,而是浅淡的、蕴含着大米的醇香。

年娇捂着嘴,眼睛都睁大了,望了望喝空了的杯盏,再抬头看,婢女已经不见了人影。

她想喊人,下一秒,意识却逐渐迷离,年娇坐姿都变得乖了,好半晌,抽抽噎噎地哭了起来。

她觉得自己要死了,死因是被老板讨厌。

上一次这么伤心,还是狐狸被男人骗了妖丹的时候。她趴在窗边,哭得鼻头通红,眼睫沾满了泪珠,哭着哭着,转移到了温热的肩膀上,一道冷沉的声音响起——

“年娇,你就是个蠢货。”

四爷低头看她,将她整个人抱到怀里。

写日记也就罢了,还不藏好。就她那胆大包天的样,就算不是苏培盛,总有一日,也会被别人翻出来,你说是不是蠢?

年娇没有回答,下意识地捏紧了他的衣襟。

四爷忽然不说话了。

他亲了亲她哭肿的眼皮,半晌自嘲道:“可爷还不是要和蠢货过日子。”

他绝不会承认自己对她一见钟情,也万万没有想到,他算计天下,还要算计蠢货的一颗心。

四爷闭上眼,竟分不清哪个难哪个容易了,许久,冷冷地斥了句:“妖精。”

年娇蓦然抬起了头。

她小声地回:“我就是妖精。”

四爷神色缓和下来,用指腹揉着她的后颈,想叫她靠得更舒服些,以免哭坏了眼睛。

他“嗯”了声,既是妖,才会没心没肺,叫人错把依赖当作喜欢,但没关系,他有一辈子的时间同她慢慢磨。

该骂的骂了,便轮到他拷问了。

有个疑问萦绕在心里,整整半个月,不把人灌醉,他难以释怀。

四爷从喉咙挤出一句话:“我抠吗?”!

但狐狸更多的时间,花费在钓男人身上,等到后来,天地间唯剩她这一株桃花妖了,连嘲笑她的声音都没了,年娇就算化了形,也没法怒气冲冲地报复回去。

那时候,她百无聊赖极了,就像现在这样。

年娇有些想哭。

她皱了皱鼻子,回忆起抱大腿的愿望,老板什么时候过来?

……

一连半个月,四爷都没有来。

这回远超五天,福晋和李侧福晋被惊动了,莫说她们,熟知内情的婢女太监,一副眼珠子掉落在地的模样,心里想着这怎么可能。

福晋率先上门,话里话外带了安慰,便是李侧福晋都忧心忡忡的,委婉告诉她男人靠不住,还是养个孩子好——

算了,孩子也有靠不住的,比如弘时。

李侧福晋骂道:“弘时那孩子,偷偷带了姐姐去钓鱼,连吃奶的劲都使出来了。布尔和玳陪他疯,结果差点病倒,你说倒不倒霉?我气得要命,差点没上板子!”

年娇附和地点点头,半晌,眼睛渐渐亮起。

她对李氏诚挚地道谢:“多谢李姐姐!”

李侧福晋:“?”

年娇收获了不得了的灵

感,她使出了终极大招,装病。

这回不是掩着门吃猪蹄了,而是躺在床上哼哼唧唧,吓得秋嬷嬷都信以为真,再一看,她醒悟了。一边火急火燎地遣人告诉王爷“年侧福晋身体有恙”,一边用毛巾给主子热敷,扑厚厚一层粉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