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认。

“爸爸！”

很快，原本在厨房指挥佣人做小菜的温玖月也闻声过来了。

亲昵地挽上温实的手臂道：

“爸爸，您在说什么呢？”

“景风

对我的感情你还不清楚吗？”

“当年我们大婚之时，他可是在您面前立过誓的，这辈子只会爱我一人。”

“程家的家业也只能由我所生的孩子来继承。”

说完，她还转头又问了程景风一遍。

“是吧，景风？”

状似娇羞亲昵，事实上却是在变相逼程景风承认当年的誓言。

这两句誓言确实是当年程景风亲口说过的。

但显然不是他亲口想说的，而是温玖月仗着温家逼他说的。

当年，他急于借助温家的力量继承程家。

自是温家想听什么，他便说什么。

指天发誓地念起誓言来，一口气都不带停顿的。

然而如今，他却已不再是当年那个势单力薄的青年了。

这些年来，他执掌程氏，早已同温实一般，习惯了执掌别人。

同样的誓言，时隔多年再听，不但没有半点念起温家的恩情。

反是觉得格外刺耳。

不过碍于温实在，程景风便是心中再有怒意，也尽数被他压了下去。

一顿晚饭，四人闲话家常，偶尔追忆往事。

在别人看来，很是其乐融融的温馨。

然而程景风和程顷远他们心里却清楚，这一顿饭后，真正的战争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