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伐神色一惊,伸手便想将人拦下,秦深却忽然抬手,一把抓住顾淑媛的手腕。
低头扫了她一眼,深邃的眸底满是渗入骨髓的寒意。
他冷冷地掀起唇角,仿佛带着一丝嘲弄。
“盛夫人,谁跟你说盛总死了?”
“你……”顾淑媛神色一怔,双眸愤恨的瞪着他,眼底溢出泪水,“不是你还能有谁?你一直想对司御下手,他可是救过你的人,你这个畜生,你怎么能这么对他!”
“是吗?”他冷冷反问,“可是我查到的,怎么是盛二爷勾结劳伦斯教授,要对盛总下手,让他永
远都醒不过来?这一点,盛夫人不是清楚的很吗?”
他说完,冷厉的一把将她推开,径直走了进去。
顾淑媛整个人被这股强大的力道推了出去,差点没站稳,反应过来,连忙扑过来道:“秦深,你少胡说八道,留在司御房间的那个医护不是你们的人吗?你们竟然为了盛家的财产谋财害命!”
盛冠华也冷声道:“秦深,你休要血口喷人,我盛家的事还轮不到你置喙!”
秦深抬眸,阴鸷的目光从二人身上扫过,轻嗤一声,伸手从北伐手中拿出一份文件,往盛冠华脸上一扔。
“这是我查到的证据,盛二爷多次与劳伦斯私下联系,劳伦斯所在的研究所中研制出来的新药的成分,以及‘作用’,以及劳伦斯研究所中所订购的所有产品成分的订单,还需要我再详细的列举出来吗!”
他忍不住怒吼出声,看着盛冠华和顾淑媛的眼神,仿佛锋利冰冷的刀。
盛冠华一愣,一把抓住脸上掉下来的资料,翻看了一眼,便神色震怒的往地上一扔。
“胡说八道!你以为做这么一份没用的文件就能污蔑我的清白!?司御是我的侄子,我怎么可能害他!倒是你,为了谋
和盛家的财产,真是费尽心机!那个秦心不就是你留在盛家谋害司御的人吗!”
“你有物证,我有的可是人证!”盛冠华冷声吼道,回头看向不远处的警察,“警官,这就是谋杀司御的主谋,还不快抓他伏法!”
秦深冷淡的勾了下唇,有些好笑的看着盛冠华,“盛二爷,你做这种事还少了吗?盛总的车祸,前盛总的车祸,哪一个不是你的主谋,怎么,撒谎撒的多了,连自己杀的人都忘了吗?”
这话一出,整个盛家忽然安静了下来,众人的目光纷纷落在盛冠华身上。
就连顾
淑媛听到这话,都是一怔。
盛冠华更是脸色一变,吓得自己都忘记了声音。
好半晌,才回过神来,愤怒地盯着秦深,“血口喷人,血口喷人!我没做过这些事,你可不要污蔑我的清白,来人,给我拿下他,休要让他再满口胡言!”
“满口胡言?看来盛二爷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了?”
“什么不见棺材不掉泪,我警告你,休要胡说,有本事,你就拿出证据,现在就拿出证据!”
他忽然想到,秦深既然抓了军刀那么久,都没拿出证据,肯定是有什么顾虑,或者说,根本没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