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凰小俏臀后知后觉自己的脑子里滑过了什么——
我疯了?
我诸天第一完美凤凰小俏臀凭什么要给死对头玩?
郑阴萝玩起来他还有命?!
在小天坛学院,她都把他迫害到什么程度了?连哥哥都知道他的“小名”叫珠珠了!
掉泪珠的那个珠珠!
这小母蛇丧心病狂,罪行累累,恶贯满盈,罄竹难书——
赤无伤猛得抱住旁边的树干,咣咣咣撞了一番,直接把树给撞翻了。
蛇蛇:?
蛇蛇绝不放过任何一个能落井下石的机会,讥笑道,“怎么,那小婢女没给你泻火哪,你连树都不放过,你个淫凤凰!”
赤无伤恶狠狠盯她,“你以为小爷是你?连那魔种都下得了口,也不怕毒死你!”
郑阴萝返回神洲之后,不出半轮日月,登真仙朝那点儿破事传得到处都是,当时他那哥哥们还颇为奇异看了他一眼,似乎在说这小母蛇的第一次开荤,竟然不是我们家的傻弟弟,我们做哥哥的没鸟脸见人了哪。
???
赤无伤极其恼火。
这其实也是有一些依据,所谓龙凤呈祥,天作之合,昆吾与赤望虽然因为阴萝跟赤无伤的对立,时常发生摩擦跟斗殴,但他们两廷结合的婚契却尤为紧密,远远超过了其他两廷,被诸天戏称为床头打架床尾和。
别看他跟郑阴萝是死对头,但长辈们总拿一对小夫妻的眼神来框他们。
他们越是想要撮合,他就越是反骨,处处都跟郑阴萝对着干。
他才不相信什么龙凤传世,什么天生一对,那些老旧腐朽的命运,只有蠢货还会照着走。
赤无伤浓眉同样透出一抹恶劣,“哼!还说我是淫凤凰,你这才是蛇性放荡呢!还没到吟潮纪就发情!”
对于他们这些神祇来说,第一次并不如人间看得那般紧要,甚至都没有第一次修道破法来得让他们刻骨铭心,毕竟神族寿命漫长,时辰日月是他们最不重要的宝物,道侣也很少能做到从一而终。
所以实力进境是远远凌驾在贞洁情感之上。
有的长辈为了能让小辈更好地进入吟潮纪,还会特意为她们寻好了一些温柔的情人。
话虽如此,赤无伤难免有一些说不明的烦躁,他第一次被打,第一次掉珠珠,第一次穿女裙,第一次学会仇恨,幼年绝大部分第一次,都是郑阴萝的!
可这条小母蛇呢?
总是三心二意的,不是招了这个哥哥,就是惹了那个弟弟,她连长得美貌的雌兽都不放过!
如今更是把蛇生的第一次都丢给那个极恶魔种!
他胸腔涌出一些火浆,沸得滚烫。
阴萝同样插腰,“喂,臭鸟,你不会是嫉妒我开荤吧?”她肆意嘲笑,“就你这种挑食雄鸟,千年都吃不上一口热的!”
赤无伤堵着一口恶气,也拿眼撂她,“那天要
是你不来,我们就洞房了!”
蛇蛇呸了一记姑奶奶水。
赤无伤勃然大怒,匆匆躲避,“你又发什么疯呢?!”
“拿我的脸来洞房,那不就是让我来跟你洞房?她什么恶心玩意儿,也配让我的脸配合她洞房花烛?我呸呸呸!”
赤无伤噎住。
说的好像没毛病。
想到郑阴萝那张骄横跋扈的面孔,淹没在鲜红的绸缎里,唇珠软厚甜润,仿佛一盘爆浆的石榴,“你、你发什么疯!小爷,小爷我才不要跟一条小毒蛇洞房!”
他耳朵再度起火,扭过了半边腰。
蛇蛇:“?”
喂。
喂喂。
蛇招你惹你啦?姑奶奶我还不乐意盘一只多毛鸟呢!
估计亲一亲嘴里都是臭臭的鸟毛儿!
咿!蛇蛇嫌弃!
阴萝忽然瞅见了他耳后硬骨上的,附着的一粒相思子,她凑过去掐了一下,烫得像是要爆开,她的手腕被少年宽厚有劲的手掌当场擒获,他孔雀蓝缠金络的丝绦顺在一侧的墨发里,似一道蓝金溪流倾泻而下,剑眉高扬,眸光灼灼,搅动着一些浓重的光艳碎影。
“小母蛇,你摸小爷,你果真下流,惦记小爷是不是?!”
阴萝撇嘴,“你我又不是没打过摸过,你这么大反应做什么啊?”
她以前都是直接上手揍的,有什么不对吗?
阴萝又想起一些老神灵的教诲,大约是成亲后的雄兽雌兽都不能乱摸,否则很容易会形成误会,她并不把丹参放在眼里,不过按照程度来说,这蠢鸟也算是私定终生了吧?是有主的?
得,那她以后少上手,直接用脚踢,总不会玷污他矜贵鸟身了吧!
她暗暗地想。
“这是天乾子,你懂吗?”少年皇子有些咬牙切齿,“你摸它就相当于——”
“相当于什么?”蛇蛇好奇睁大了一双纯澈猫瞳,她百无禁忌,“摸你那小唔唔唔!!!”
赤无伤双手交叠,欺身而上,死死捂住了她的口鼻,恼羞不已。
“郑阴萝你闭嘴啊啊啊!!!”
蛇蛇差点被这只臭鸟捂死。
小时候那两只短短胖胖的、凹着一汪奶窝的手,本该被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