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人生失去了期待。”
“干嘛那么拘谨啦,你和我们家少爷,不是迟早也要结婚的嘛……谁还不知道小两口以后那点事嘛……”
“够啦!全都够啦!都给我闭嘴!”芙蕾莎尖叫道,“我什么都不想知道!”
“好吧。芙蕾莎,让他陪着你吧,你们小孩子在一起比较有意思。”领主夫人朝加兰德一指,打发他们去一边玩。
“姨妈!”芙蕾莎脸一红,气呼呼地质问:“你怎么能让一个一丝不挂的男孩子来陪我!”
“芙蕾莎啊……你怎么比教堂里地老头还古板呢?”领主夫人一脸无奈地摇头,“真应该送你去当修女,你一点也不适应世俗的生活。”
“我宁可去当修女,也绝不和你们一起做这种勾搭,哼!”
芙蕾莎跑去角落里生闷气。领主夫人满不在乎,继续和好姐妹继续谈论着八卦。
加兰德也知道芙蕾莎看不惯自己的样子。他可不想找挨骂。只是……裹身子那条毛巾很不巧被芙蕾莎坐在屁股的小尴尬。
于是少年抱着猫,灰溜溜跑过去。
“别过来,臭流氓!”芙蕾莎呵斥道:“敢靠近我就打死你!”
少年则是一个劲摇头,做出恳求的样子,指着芙蕾莎压着的毛巾。
“什么?你还想非礼本小姐,不要命了?信不信我当场杀了你!本小姐可是会武功的!”
加兰德急了,比划也没用,他一毛腰揪起毛巾的一角往自己这边拽。
“什么?你、你、你,干什么?”
“他想要那条毛巾。”领主夫人都看不下去了,吐槽一句,惹得身边的侍女们大笑不止。
“哼!”芙蕾莎又气又恼,简直无以复加。搞了半天竟然还是自己的错。加兰德再做什么卑躬屈膝的媚态都于是无补,大小姐的自尊心遭受了难以启齿的重创。
“你们这群混蛋!”
大小姐猛然站起身。少年拽毛巾太用力摔了一跤,猫也跑了。芙蕾莎的余光肯定是看见什么了。她更加气恼。
“混蛋!流氓!下作胚!”
说罢甩手离去,对在场每个人都哼了一遍。
“糟了,我们把大小姐惹生气了。该如何是好?”胖妇人有些着急。
“不要睬她。我早就习惯了。小姑娘嘛。”领主夫人一副处事不惊的态度。
加兰德独自一人坐在角落,抓了抓猫咪的肚皮。眼睛往铃铛。他又偷吃一些水果,然后打了个哈欠,觉得有些困倦。
这个浴场里的香艳奇遇如同梦幻一样。他在心里暗自感叹好眼福。
而那两位贵妇随意地闲聊,内容仍旧离不开自己老公。
“姐姐,你老公最近消停嘛?”
“那个死鬼?哼,别提了,说起来一肚子气!”领主夫人不失优雅地气道,“什么事都不管,就知道出去吃喝玩乐,最后总归都是在搞女人。”
“哎呀,可不是,我家老公也那个德行,要么去赌场耍钱,要么就是去搞女人。听说前两天地牢的格斗场闹了乱子,一个亡命之徒跑出来,场面一度失控,差点连命都丢了!”
领主夫人听了大吃一惊,看个比赛还这么危险?加兰德在一旁偷笑,大闹擂台,他正是罪魁祸首。那群老爷没事干花钱看别人玩命,丢了钱财才是活该呢!
“可不是么!”胖夫人叹口气,“他啊,角斗场上的比赛看腻了,非要看那种私营的、犯法的玩意,还乐在其中。每次押错了损失几十块金币都不心疼。上一次更是一口气丢了一百多块,他还乐呵呵地回来了。你说气人不气人!”
加兰德一听,损失那么多钱,不就非那位老爷莫属了么!每每都带着面具坐在最前的位置,出手阔绰地压挑战者。那个面具也太自欺欺人了,连自己都能把那位老爷给认出来。
听着这些话,加兰德得意地偷笑。两位贵妇肯定猜不到,那个大闹擂台的亡命之徒正悠闲地坐在这装乖呢!
说完赌场,话题又回到女人。
“姐姐,你是不知道,最近那个红伶馆又冒出来一个花魁。我家那个老东西,就是奔着那只狐狸精去的。”
“什么?你老公也在搞那个花魁?”领主夫人大吃一惊,“合着两个老东西在搞同一个女人?”
两位贵妇气得目瞪口呆,恶心了好一阵。
“对,就是他们家的,叫什么来着……”领主夫人也想起来点什么,她开始努力地想某个女人的名字。
“罗茜·露儿——!”两姐妹突然异口同声地说出那个名字,然后又各自仰头大笑。
她们谈论的地方,那家红伶馆,应该就是中老年男人钟爱的娱乐场所了。这个罗茜露儿的名字,听上去也不是普通女孩的名字,而是花名。
加兰德这个年纪还憧憬着美好的爱情,并不能理解中老年人的寂寞。花钱寻开心?简直不可理喻。
“怎么会有女人叫那种白痴一样的名字啊……”胖夫人笑骂道。
“他们怎么三天两头就有花魁冒出来?”领主夫人抱怨,“以前的都去哪了?”
“谁知道!”胖夫人一脸鄙夷地说,“那种地方的女人,哪有好下场的!”
领主夫人又换了个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