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叶洛洛对李欣儿苦口婆心地劝,“小心会过犹不及啊,我觉得,事情还是要慢慢来。你那有没有日常调理的手法,比如推拿什么的,以后看到穆夜爵难受,我可以帮帮忙。”
这些方法有是有,不过……
李欣儿歪头看着叶洛洛,说出自己的想法,“你的行为,好像个妻子在照顾生病的丈夫。”
“胡说什么!”
叶洛洛斥了一声,但随即又有些茫然,因为……李欣儿也不算是胡说,从法律上来说,她还是穆夜爵的妻子。
如此想着,叶洛洛沉默下来,之后语气闷闷地说,“咱们别跑题了,你先说说,究竟有没有温和一点的办法。”
“有,可以针灸。”
一想到要用那些长长的针,扎进穆夜爵的身体,叶洛洛就很抗拒,立刻摇着头,说,“我不会,那太难了。”
“整套针灸手法是很难学,但是就穆夜爵这种情况,你找准两个穴位就行,如果疼痛难忍,扎上就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