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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前来?陇西,从中调和?,为双方各自作保,签订罢兵条约。”

袁淮璋觉得?有理,连忙写了两封书信,让人送去壶口关。

多年来?他一直夹缝生?存,谨小慎微,两方都未得?罪过,想来?他们应当会?卖自己这个面子。

……

信使被人带进?主账,“拜见?燕侯,这是我家将军给燕侯写的信。”

袁淮璋怎么突然给他写信。

魏蛟拿来?信封撕开?,一目扫十行地读完。

宋辽凑过来?,问:“君侯,信上说?了什么?”

魏蛟冷笑,“袁淮璋请我今晚去陇西赴宴,不出所料的话,他应该还请了刘元宗。”

宋辽骤然神色严峻道:“难道袁淮璋和?刘元宗联合起来?办了一场鸿门宴,故意?引君侯前去。”

对方不可能不知道君侯与?刘元宗现在视同水火。

魏蛟将看完的信揉成团,扔进?火盆,淡淡道:“去了就知道了。”

夜幕降临,庭院传出笙竹声。

美酒美宴,宾主尽欢。

袁淮璋举起酒杯,看向旁边人,热情道:“燕侯大驾,袁某不胜荣幸,在此敬你一杯。”

魏蛟抬手作势推拒,莞尔道:“将军先不急,为何刘元宗还没到,不会?不给袁将军面子吧。”

一干陪侍的宾客皆因魏蛟这句话被惊得?出了神。

袁淮璋神色一僵,他之前担心两人若知道对方会?来?就不来?了,所以故意?没说?,魏蛟是怎么猜到的。

袁淮章笑着打哈哈道:“刘使君应当也快到了。”

他在心里惊叹,魏蛟这人果真行事古怪,不按常理出牌,知道他请了刘元宗还敢来?赴宴,就不怕他做出个什么吗?

还是说?魏蛟有信心自己与?刘元宗联手都制服不了他。

袁淮璋眼神示意?侍人倒酒,再次举杯道:“还未恭贺燕侯新婚,听说?那位扬州的萧女郎生?得?国色天香,祝二?位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这次魏蛟没再推却。

听了袁淮璋的祝语,他饮尽杯中酒,嘴角勾了勾道:“那就借袁将军吉言了。”

陪同而来?的宋辽看眼旁边君侯嘴角控制不住的笑意?,内心感慨。

这段日子发生?在魏蛟身上的改变,他这个陪伴多年的部将看得?一清二?楚,从前魏蛟恨不得?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都待在军营,紧盯将士们训练到天黑,空了就看摆在主帐的舆图,谋划下一步又该打哪儿,可近段时日,对方显然心思?不太在上面,还总走?神儿,太阳还没落山就想着往家里跑。

宋辽是过来?人,哪能不懂刚成婚的小夫妻时时刻刻都想黏在一起的心思?。

他与?魏蛟,不但是上下级关系,也是认识多年的好?友。

当年他在战场中箭跌落马下,差点被对面士兵联合起来?捅死,是魏蛟救下了他,从那刻起,他便决定会?一直效忠魏蛟。

虽然魏蛟嘴上说?自己是当家之主,他说?什么妻子就做什么,但照宋辽对魏蛟嘴比心硬的了解,照这样下去,对方迟早会?被妻子吃得?死死的。

酒宴又过了半刻,一个爽朗的男音在门口响起,“袁老弟,真是抱歉了,我来?迟了。”

刘元宗身穿深青色长袍大步走?来?,脸上的笑意?在见?到魏蛟那刻顿时烟消云散,他脸色一变,忌惮地后退一步,目光在魏蛟和?袁淮璋两人中来?回交替。

他质问袁淮璋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魏蛟按膝不动,看刘元宗见?到自己恍若老鼠见?了猫一样的害怕,不屑地冷笑。

袁淮璋一见?双方一碰面就剑拔弩张的气氛,连忙站起身安抚刘元宗入座,“刘兄勿慌,你二?位都是我今日请来?的座上宾。”

刘元宗瞥眼一言不发的魏蛟,小心翼翼地坐到了他的对面,身形略微僵直。

两人前一天还在打来?打去,今天就坐到一起喝酒聊天,毕竟是他先进?犯的荆城,刘元宗很担心魏蛟会?突然暴起伤人。

气氛一时间变得?凝滞。

袁淮璋作为今日宴席的东道主,自然要出面缓解这尴尬的局面,“我今日特意?请二?位前来?,其实是为化解你两家的矛盾。”

话音刚一落下,魏蛟就冷笑一声道:“若不是刘使君领军夺我荆城,我们如今会?坐在这儿吗?”

刘元宗脸色难看,不甘示弱地小声讥讽道:“荆城本来?就是属于雍州的领土,燕侯好?意?思?说?夺这个字吗?”

两人一来?一回,唇枪舌战。

一看这两人马上就要扯祖祖辈辈恩怨的架势,袁淮璋赶忙跳出来?主持大局,“二?位别吵,别吵。”

魏蛟抱臂冷哼,刘元宗也看不顺眼地撇过头。

袁淮璋:“……”这两人一个已经成家立业,一个都抱孙子了,还像三岁稚子一般吵来?吵去。

袁淮璋:“刘兄与?燕侯请听我一言,冬战苦寒,将士衣单,且粮草难继,再这样打下去,你两家不过也是两败俱伤,雍、幽两州位于大沅边境毗邻匈奴,若来?年匈奴铁骑蹚过桑干河南下,二?位兵少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