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虽然不能说24小时监控,但是居住在上面地方,姓甚名谁,这些基本的资料还是有的,也许在马学望时代,天风省有很多黑户、奴隶,游离余监控之外,但是在刘危安时代,这种情况是不允许出现的,至少现在是这样。 现在人口少,加上粮食掌控在刘危安手上,人口管理这一条,还是比较容易做到的。 不知道黄玥玥听到了什么,她的眉头蹙起来了,对刘危安道:“这人姓吴名仁,**人,今年28岁,身高1.76,体重68公斤,嘴角一颗红痣,但是我怀疑这些是虚假资料。” “吴仁,无人,当然是假的。”刘危安笑了笑,“走,北城门!” …… “站住,你是什么人?身份证给我,为什么要出省?”检查人员说着说着表情突然迷惘起来,刚刚接过身份证,压根没看,马上又还给了青年。 “证件无误!” “没有私藏违禁品,检查完毕。”检查的人只是做了一个检查的动作,连青年的身体都没碰到,对于如此不合理的情况,不管是通讯的民众还是平安战士,似乎都没有注意到。 “放行!” 青年走出城门,外面早有汽车准备好。青年上了汽车疾驰而去,大约十分钟之后,刘危安和黄玥玥追到了城门,发现人离开之后,大发雷霆,一支50人的平安队伍气势汹汹出城而去,周围的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索索不安,好在刘危安并未迁怒于旁人。 角落里,一个弓着背的老人,眯着眼睛坐在墙角晒太阳,身上穿着不知道从哪里捡来的破衣服,深深的邹纹让人表面年龄至少超过80岁。从不知道多久没洗的油腻头发可以知道,这是一个孤寡老人,到了这种年纪,除了坐吃等死,什么都做不了。 路过的行人,没人会对这个老人多看一眼。他似乎习惯了这个世界的冷漠,也不在乎其他人的目光。刘危安带着黄玥玥气冲冲离开的时候,他嘴角浮现一丝得意而不屑的笑意,一闪而逝,又坐了一个多小时,看见出城的平安队伍无功而返,才起身优哉游哉返回住处。 那是一栋很普通的平民居住区。斑驳的墙壁显示有些年头了,门口两个叫花子盖着破烂的棉被在打瞌睡,老头进去,叫花子连眼睛都没睁开一下。 房子只有三层,老头平时住在二楼,一楼还有几个同样是叫花子的人不知道在忙碌啥,老头也不管,直接上二楼,楼梯没有开窗,显得有几分暗淡,老头也不在意。 推开门的刹那,老头突然感觉不对劲,凝目一看,房间里面坐着三个人,一男两女,似笑非笑看着他。他整个人如被雷电击中,头发都竖起来了,一瞬间,他全身肌肉紧绷,驼着的背猛然绷着,从丹田涌出的力量潮水般用到双脚,就在他要射破楼道里唯一的窗口冲出去的时候,房间里面的男人说话了,犹如一把剑,把他死死钉在地上,一动不动。 “你认为我都找到这里了,你还跑得掉吗?” 老头,不对,现在不应该叫老头了,那充满朝气的气势,绝对不是一个暮霭沉沉的老人可以拥有的,眼神锐利刀,看起来脸上的邹纹似乎熨平了,呼吸沉重,如同受到了威胁的野兽。 “坐下来聊一聊呗,说不定情况并不如你想想的那么糟糕。”刘危安微笑道,被发现了还敢留在天风省,用一个障眼法代替自己离开,这种计策没什么稀奇,但是胆略却不是一般人能够拥有的。 “你是怎么看出我来的?”足足七八秒的时间,老人气势收敛,呼吸也归为平静,若无其事走进房间,坐在凳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