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听了他的话,很镇定的回答道:“记得当年皇上带着慈孝皇后一起去泰山祈福了,丽妃正在病中,有我全权代理后宫事宜,当时正遇见你生母难产,还是我主张让人去请的轩辕启,关于你刚刚问的问题,问我为什么要下谕给禁卫军,让他们严格盘查进入宫廷的人,并且要求没有手令腰牌的人,一律不许进呢?因为本来就有这样的规定,我作为当时主持后宫的人,难道不应该下谕去说一下这些事情吗?”
“可是,您派去的那位宫女竟然已经请到了轩辕启,为何又会把您的手令遗忘在了客栈?导致要再次回来拿手令才能进宫,一来一去耽误了不少的时间,才我生母才会难产而死。”景玹楷不解的问道。
皇后依然很镇定的回答道:“当时我确实派的我的贴身宫女去请轩辕启这件事情不假,至于她请到了轩辕启,由把我的手令忘在客栈的事情,我想这应该纯属是个意外,因为在那个时候你的生母危在旦夕, 宫女只怕请不来轩辕启,一时之间慌乱中忘了拿手令也是有的。你说的一来一回耽误了时间。也不知道是应该说禁卫军守门的将士们过于尽责还是不懂变通。”
“可是,可是。”景玹楷大声的说道,渐渐的他又像是底气不足一样声音逐渐的小了下去,最后还是艰难的说出了那一句话:“我听说您当年之所以这么做,是为了杀母留子!”
没想,到此话一说出来没想到此话一说出来,皇后转身立马一个巴掌重重的就扇在了景玹楷的脸上。景玹棠怔愣中就看见皇后的脸上,眼泪扑簌簌的往下掉。一边用手绢擦拭着眼泪,一边哽咽而又委屈的说道:“你是听了哪些人的挑唆会这么想我呢?你的生母当年在宫里的身份根本就不受重视,就算怀上了你 也不过是被封为区区采女,我也只是因为和她同是宫女出生的缘故,所以看顾她一二,没想到你被那些小人挑唆的,只觉得我是要对她杀母留子。好吧,既然如你所说的,我要对她杀母留子的话,那为什么?我为什么不在她生你的时候直接下手,这样的话我还能够直接得到一个男婴,而要选择偏偏在她生一个不能继承皇位的公主的时候去对她下手。这样于我而言又有什么好处呢?”
景玹楷看到皇后这愤怒而又失望的表情,听着她的这些委屈的话语,心中也觉得自己简直是荒唐无比,自己竟然听信小人的挑唆来怀疑把自己抚养长大的母后娘娘。竟然还来质问她,简直是愚蠢又荒唐。
他连忙跪在地上使劲的磕着头泪流满面的说道:“儿臣知错了,儿臣知错了,儿臣不应该听信小人的挑唆来质疑母后娘娘的,请母后娘娘原谅儿臣的糊涂。母后娘娘不要把儿臣的话放在心上,就当儿臣什么也没有说过。”
皇后娘娘连忙把她扶了起来,轻轻抚摸着刚才被自己用力扇了一巴掌的右脸,温柔地说道:“疼吗?你看都让打红了,其实母后也不是故意要打你的,母后也是听你受了那些小人的挑唆,气急了才会下重手打了你。朝堂上为立太子本来就分为立嫡立长两派,当然也有其他的人不安好心会在中间从中作梗,做出挑拨你我母子关系的事情,这我倒也不意外,只是我从小是如何待你的,又是如何对你的?前些天在荷花池旁边的小亭子里面又是如何对你说的?这些全部就都是发自我的内心,并不是有什么利益牵扯或者是要耍什么手段,你在母后心中和你十一弟其实是一样的,母后希望你不要听信那些小人的挑唆,更不要伤了你我之间的母子情分。等会儿让太医看看,也给你的右脸上上点药吧!”
听到皇后这般说辞,景玹楷更加觉得无地自容,边说道:“母后放心,儿臣以后再也不会听那些小人的胡言乱语,不会让那些小人再来挑拨我们之间的母子关系。只是母后儿臣,还有一事不明白。”
“嗯,你尽管说来,我听一下”后点头,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景玹楷觉得其他事情该说或者不该说的都已经开口说了,也不差这最后一件事,为了彻底抚平心里的疑虑,便也就开口一并说了:“当年我记得我生母身边有一个贴身丫鬟叫玉萱姑姑的,后来怎么就不见她了呢?听说好像是年纪大了,所以才出宫了,但是据说她离宫的时候还不到二十岁。所以儿臣对此事很是疑惑。”
听到景玹楷这般的问题,皇后心里微迟疑了一秒,难道是她不信自己的说法,故意问出这样的问题来试探自己?但是也不一定是他相信了自己的说法,只是心里有疑虑,想一并搞清楚而已。
皇后也不确定景玹楷的心思,但是她还是很淡然的回答道:“哦,我想起来了,你说的是你生母身旁的那个贴身宫女叫玉萱的。嗯,是有这么一件事,他离宫的时候确实不满二十岁,我记得当时是因为他的老娘在家里生病了,而这个玉萱的娘只有他哥哥跟他两个孩子,当年是为了逃避饥荒,才把玉萱卖到宫里来做宫女的,此时他哥哥虽然娶了嫂子,但是哥嫂都对这个老娘不好,所以玉萱放心不下才求了恩典要出宫的。至于为什么不到二十岁就说年纪大了要放出宫,那是因为宫女每月只有一天能在西角门处和家人会面,他确实不放心他的老娘,但是宫女也好,嫔妃也好,除非是有什么特别的恩典,否则是不能出宫的。但是她心里放心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