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中走了出来。
脚步一动,厉司寒走过去,直接拦住她的去路,高大的阴影从上向下笼罩,将慕宜严严实实的笼罩在其中。
“关于萱萱的抚养权,我们现在谈谈……”他深深地睨着她,开口。
心跳动,慕宜的手心和脚心一阵发热,背部却挺得笔直,神色清冷,拒绝:“我现在没有时间,功夫,还有心情来和你谈这件事!”
“可是我有……”
“厉司寒,如果你还有那么一点人情味的话,你就应该知道,现在根本就不应该提起这个话题!”
况且,也并不是谈起这个话题的时候!
萱萱发生车祸,距离此时醒来也不过才一天而已,他非要这么残忍吗?
直视着他的双眼,慕宜的眼睛清澈如水,冷冽如冰:“厉司寒,你难道就不觉得你有些太过于残忍?”
“不觉得……”薄削的唇扯动,他睨着她,吐出三个字。
“那么我们就没有什么好谈的,即便是你着急的非谈不可也只能在两个星期后再谈。”"话音落,她没有再理会他,脚步一动想要离开,但下一刻,厉司寒健硕的身躯逼近她,一下便将她抵在身后的病房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