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和不甘：“我们这么辛苦，为了那个梦想付出了这么多，怎么就换不来一个机会呢？是不是因为那钱不够？还是我们的诚意没有被看到？”

程国斌轻轻握住妻子的手，温柔地安慰道：“或许孔总是个有原则的人，他不敢轻易收下我们的东西。又或许，是我们之间曾经有过什么误会，让他对我们有所保留。无论如何，我们都不能放弃希望。只要我们还有一口气，就要为了梦想继续努力。”

程娇在一旁听着父母的对话，她的心情复杂而沉重。一方面，她感到解脱的轻松，可以不必再背负这份沉重的期望和压力；另一方面，她又有着深深的不甘和遗憾，那是对梦想未竟的不舍和执着。

在夜色深沉的家里，程国斌拨通了孔磊的电话。孔磊作为程娇的直接上司，以严格和公正著称，是业界公认的“铁面判官”。

“孔处长，您好，这么晚打扰您，实在不好意思。”程国斌的声音里带着几分歉意和小心翼翼，生怕打扰了对方的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