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格,伤了节度使府利益,无需管他,只是京城来信说,想让何家退亲,我心中还未想好,荣国府为何会写这一封信,毕竟常家可是文官的人,”
思来想去,没想到其中的关键之处,尤其是何守备,是哪里得罪荣国府,还是京城的何大人,和国公府有了误会,这可是关键,
谁知,
云夫人把身子往郎君身上靠了靠,只觉得身下阳动,浑身酥软,呢喃道;
“郎君怕是多想了,奴家想来是因为银子,你看信中所书,明显是秀气,应该是女子所写,另外就是,并未提因何缘由,你也曾说过,荣国府好像是什么王家媳妇当家,怕不是见钱眼开之人。”
云光心神一动,听夫人解释,好像也是如此,但荣国府可是有着两位老爷,不会吧,遂问道;
“那依着夫人的意思是?”
“这不好办,你直接把书信,递给李守备看看一看,再写一封书信,寄到荣国府,荣国府那两位老爷收没收到,咱们不管,只把事情原委写明,凭着荣国府书信,李家必然退亲,守备将军就算是埋怨,也轮不到咱们,至于张财主那边,怎么也需要表示表示,”
云夫人最喜欢此中道理,做生意,就要做的面面俱到,书信是荣国府给的,回信自然是给荣国府的管家人,至于谁看到的,那就管不到了,但是好处,云家不也得吃上一口,
瞧着夫人早已经把事情安排好,云光满意点点头,双手一用力,就抱个满怀,
“还是夫人想得周到,此事既然这样,略表诚意,今晚我就亲自去何家一趟,等晚上为夫回来,夫人可要好好伺候,”
云夫人红了脸,赶紧起身,催促道;
“要去就快一点,可别耽搁,”
“哈哈,好,为夫这就去了,”
一声爽朗笑声,云光踏出屋门,带着亲兵出了节度使府邸,只留下云夫人和贴身伺候的丫鬟在身边,摸着桌子上的银票,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京城洛云侯府,
夜色渐暗,
张瑾瑜送完徐长文和高文出了府邸之后,准备回东屋歇息片刻,谁知,刚进门没多远,老远就被人喊住,
“侯爷,侯爷,暂且留步,”
府外冲过来一辆马车,停下后,一道人影急匆匆跳下马车,跑了进来,张瑾瑜好奇,回首望去,来的人个头不高,但是身形圆润,听着话音还有些熟悉,近了一观,这不就是顺天府的徐大人,怎么今个来府上了,
“慢点走,徐大人,多日未见,怎么如此着急?”
徐加庆腿短,肥硕的身子也是不利落,只能晃着身子,喘着气跑了过来,一抱拳,道;
“下官,给侯爷请安,”
装模作样的还给洛云侯打了个欠,真如下人奴才一般做派,让张瑾瑜摸不着头脑,无事不登门,这怕事还不小,
“徐大人客气了,都是老相与,来,里面请,来人啊,就此准备饭菜,本侯和徐大人好好喝一杯。”
“是,侯爷。”
身边的管事应了声,赶紧退下,倒是徐加庆听了,满脸笑容,还是侯爷大气,二人一前一后,就回到西院屋子,进了厅堂,
刚坐下,张瑾瑜就开门见山问道;
“俗话说无事不登门,这晚上进门,更是要事,徐大人此番前来,可有什么要交代的?”
徐加庆刚坐稳,伺候的丫鬟开始奉茶,还没想好说辞,就听见洛云侯如此爽快问话,心头忍了许久的话,也不能再憋着了,
“侯爷,下官有要事详询,不敢隐瞒,一个是私事,一个是公事,皆有些棘手和难堪,怕是不好开口,”
话刚到嘴边,又咽了回去,也不知怎么,一进了侯府,心中的闷气,消散了许多,如此直白说出口,怕是不妥,
张瑾瑜倒是来了兴趣,瞧着徐大人想说又不敢开口的样子,顺天府有何难为情的事,一公,一私,分的真清楚,招呼一声。道;
“来来,先喝口热茶松松劲,等会再说。”
“谢侯爷。”
既然没想好,徐加庆顺势端起茶碗,小心用嘴吹一吹,吸溜一口进去,品了一口,暗赞一句,好茶,稳下心神,说道;
“侯爷,此番前来,有两件事不得不问,一个是贡院那边,裴大人报官,说是死了一个恩科考生,乃是中山郡李家庶长子,下官收了案子,今日,中山郡李家来人,想直接结案,把人带回去安葬,下官心中拿捏不定,还请侯爷示下一二。”
端着茶碗正在喝茶的张瑾瑜,闻言就是一愣,这事与他有何关系,怎么需要他来管,沉吟一下,说道;
“徐大人说笑了,顺天府的案子,哪里轮到本侯过问,结不结案,是徐大人的安排,此事,本侯不参与,要是猜的不错的话,那中山郡李家的嫡子,可是南大人亲点的甲榜第三。”
张瑾瑜忽然想到榜单名录,贡院那边第三甲就是谁来着,李家嫡子李长宁,当时候他还问了一句,说是中山郡的李家,啧啧,也不知谁下的那么狠的手,
“侯爷,不是下官为难侯爷,这李家可是中山郡望族,又出了这档子事,您说,下官冤不冤。”
徐加庆在那倒着苦水,一脸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