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总有事,让我先来送您回家。”
“他去哪了?”沈凝心里总有种不踏实的感觉,坐在车上还追着庄特助问。
“这个,恕我不能告诉沈小姐了。”
手机上傅孟辰不接电话,发去的消息也是未读的状态。车子最后停在庄园门口,沈凝依旧是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
“沈小姐,你放心傅总不会有事的。”庄特助看沈凝一副吃不下饭睡不着觉的忧愁模样,还是多嘴的安慰了两句。
“好,傅孟辰要是有什么情况,你直接告诉我。我不会告诉他是你说的。”
不是我说的还能是谁说的。庄特助心道。他被沈凝这个简单的脑回路震惊到,不过表面上还是好好的回应了沈凝的话,看着沈凝进了别墅大门才重新回到车上。
“傅总,沈小姐已经送壹号庄园了。”
“好,你现在带着东西回来。”
如果沈凝在窗台上,她一定能看到庄特助送她来的车,原路返回,往来时的方向开过去了。
“傅总。”
车子停在门口医院不远处的一个小道上,傅孟辰脚双手插兜,脚踩在一只手上,就这个姿势僵持到庄特助从车上下来,把地上的人压着跪在傅孟辰面前。
“谁让你来
的?”
男人没有说话,别过脸去盯着地上已经被傅孟辰扯掉的蒙面道具。
“庄行,让他说话。”
傅孟辰已经在这陪他玩了一会,现在根本没有耐心。转过身去,一边整理自己的西装外套,一边给庄特助下命令。
庄特助简单粗暴的点了男人的哑穴,手上的动作熟练又狠厉。
反手卸下了男人的左胳膊,又活生生给人接了回去,反反复复好几次。每一次的手法都更加粗暴,每一次的疼痛都会加倍。不知道是第几次,时间越长,傅孟辰身上冷冽的气息就多加一份。等到最后,傅孟辰抬手,在一旁的树干上敲了两下,庄特助身上突然起了鸡皮疙瘩,随之而来就是手上更加重的力道。
在庄特助手上遭受了惨无人道的折磨,那男人实在是受不住了,另一只手对着庄特助叫停,头都要磕到地上了,庄特助才解开了他的穴道。
“你要是敢叫出声,我不介意再多等一会。”
男人张开的嘴瞬间闭上。
庄特助看着傅孟辰的背影愣神片刻。这段时间经常感受沈凝和傅孟辰的爱恨情仇,他都快忘记傅孟辰,这个跺一脚就能让整个商界抖三抖的男人。
“最后一次机会。谁让
你来的?”
“我不知道,我只是街头的一个小混混啊。我也不想干这个活,只是上面的人,带走了我的爸妈还有姐姐,我只能”
“庄行,下手干净点。”
“是。”男人还没来得及再说什么,眼睛瞪得圆圆的失去意识了。
这还是傅孟辰第一次在西江市解决一个人。
“这种蠢货问不出上面东西。你去查监控看看他最近出现在哪了。还有,把尸体,送还给,况念。”
“是。”
庄特助的脑子明显不够用了,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什么,这个男人什么都没说,傅总就知道该把人还给况念。
他留在原地打扫现场,傅孟辰开车走了。
回到庄园,车子刚刚熄火,他并不想立刻上楼,这几天公司里,还有沈凝,孟知予的事情让他没少操心,现在有种烦躁但不知道从哪发火的感觉。
就在他准备拿出车内的没有开封过的香烟的时候,一阵悠扬的琴声传到了他耳朵里。
第一次,傅孟辰竟然觉得耳膜的震动不仅仅能够让他听到声音,他竟然感受到了琴声里复杂的情绪。
像是一个独守空房的妻子,对自己丈夫回家的期盼。
傅孟辰在偷偷去国外看沈凝
的时候,只是通过她房间里出现的琴和偶尔一点点片段,判断出沈凝会拉琴,但他从来没有这么认真的听到沈凝拉琴。
琴声婉转悠扬,傅孟辰皱紧的眉头慢慢松开。打开车门,他抬脚下了车,嘴上带着自己都没有察觉的微笑走进大门。
“傅总,您回来了。需要叫沈小姐下来吗?”
“不用了,你把张姨喊来。”
傅孟辰坐在楼下,手里拿着沈凝早早就放在保温箱里给他热的牛奶,一边喝一边听着琴声。
“傅总,您找我?”
“以后庄园里还是和之前一样,那些人该留那些人不该留,你全权处理。”
说完,傅孟辰放下牛奶,凑上楼梯。
沈凝是在书房的阳台上拉琴,那个位置,风景很好,琴声也能顺着风传到庄园的各个角落。傅孟辰就站在门口,静静的看着沈凝,没有出声打扰。
不知道是感受到了身后炙热的视线,还是心有灵犀,沈凝放下琴头都没有回,就对傅孟辰说话。“你回来了?这么久是去哪了?”
“处理了一个人。”
“什么人?”
傅孟辰没有接话,走到沈凝旁边接过她手里不算轻的琴放在一边。
忽然,沈凝转过身,双手捧着傅孟
辰的脸,眼睛死死的盯着和他。
“你是不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