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心的一笑,裴知微嘴里故意的磨了一下,咬着他肩膀不放,仰头看他,笑着询问:“给你留给标记,表哥觉得怎么样。”
傅行简嘶了一声,看着女孩得意洋洋的脸颊,这一刻从身到心几乎都深化了,如烙铁般的手臂紧紧圈住她的腰,一手便可箍住。
“荣幸之极。”
二人从温泉处回来时,已经是过年的前一天了,裴知微换新作的一件亮红色襦裙,打算今晚和锦月他们一起守岁,但等下还要和表哥一起去外祖母房中吃年夜饭。
傅行简还是一如既往的深色,可腰间却是女孩亲手制作的平安结,红色的平安结格外显眼,尤其在黑色的衣衫映衬下。
过年府上到处都是喜气洋洋的,窗上今天早晨醒来时就被贴上窗花了,门上也是一样的,就连池塘的两块大石头上都不知被谁贴了一副对联,还有表哥养的狼的房子,也贴上了对联,有种莫名的滑稽感。
傅行简懒洋洋的倚靠在门框上,两条长腿随意的交叠在一起,即使已经见过很多次了,但裴知微还是不得不承认这个男人的好看,剑眉星目,虽说第一眼看上去很冷,可真正相处了才知道,他这个人的心肠有多热。
裴知微笑着走上前,十分自然地将手放进他的手中,二人十指紧扣:“走吧。”
“好,吃了饭,带就出去玩,到时我们在一起守岁。”
“外祖母、祖母过年好。”两个玉似的人儿,并排跪到在老太太面前,就着软垫,齐齐的磕头。
老太太笑的眼睛都眯起来了,忙开口:“快些起来,快些起来,好孩子。”从一旁的托盘中拿出早就准备好的红包,赛道二人的手中。
王嬷嬷眼瞧着大公子脸颊红红的模样,哪还有一起那副不近人情的模样,分明瞧上去好的不行。
“多谢祖母。”
在老太太这里吃过饭后,二人带着执言和锦月还有绿屏就出门了,留下珊瑚和另外的人在家看守院子,原本裴知微还觉得不带珊瑚很不公平,但珊瑚却是困的很,要睡了等姑娘给自己带礼物回来。
众人笑的腰都直不起来了。
府邸离闹市有一段距离,坐着马车到街道的尽头,随后才出来,傅行简小心将表妹扶下来,一举一动都格外妥帖周道。
锦月皱眉:“姑娘不戴锥帽。”
“过年无事,况且有表哥在我身边,不戴也没什么,担心锥帽被碰到。”
他一想,说的很对。
无人就这样一前一后的走着,锦月愣愣的看着前面的大公子和自家小姐,也不知道说什么说的如此开心,将姑娘哄的一愣一愣的,她有些难过。
执言突然戳戳她的手臂,脸上是吊儿郎当的笑意:“你这小丫头,对你家姑娘的占有欲还挺强,你看绿屏。”
锦月瞪了他一眼,气鼓鼓的看过去,只见绿屏睁着亮晶晶的眼睛看向一旁的糕点摊,手里还拿着刚买的三串糖葫芦,大包小包的,她扶额不知改如何是好,这孩子真是一心只有吃食啊。
绿屏将掌柜的糕点拿过来,嘴里还咬着一颗糖葫芦:“锦月姐姐,锦月姐姐,给你糖葫芦吃。”
锦月无奈的接过来,将人拉到自己身旁,严肃道:“要买什么和我说了再去,你这样的小姑娘若是被人贩子拐走了怎么办。”
执言笑嘻嘻的:“哎,说的对,绿屏下次可不许乱跑了。”
“我知道了,那锦月姐姐我去给姑娘送糖葫芦。”
“去吧。”
执言见人跑开了,又戳了戳她的手臂,故做轻松道:“你出来了就没有想要我,本将军买给你。”
“小姐给我可多银子了,我自己会买。”
面对这个造成自己颈椎毛病的主要人,锦月可谓是一次的好脸色都没给过,主要是从前自己的脑袋哦不知被他打了多少会了,现在每次看到他,都觉得脖子隐隐作痛。
“姑娘给你糖葫芦,酸酸甜甜的可好吃了。”
“绿屏,谢谢你。”
看着这一串鲜艳欲滴的红果子,裴知微却是有些馋,但她晚膳其实吃了挺多的,一口山楂下去,眼睛瞬间亮了,这也太好此了吧。
木棍戳到傅行简的嘴唇上,有些白色的和红色的糖霜沾惹上他的嘴唇,看上去格外生动。
裴知微眉眼弯弯的:“表哥给你吃糖葫芦。”
傅行茧瞧见女孩白里透红的脸颊,还有比星光还灿烂的笑容和眼眸,心头涌入一股说不出的冲动,看着这笑容,像是被蛊惑一般,下意识地张开嘴唇,等他反应过来时,糖葫芦已经进了自己嘴里。
裴知微拿着剩余的三个糖葫芦,津津有味地吃起来。
这一行五人看上去格外有趣,走在前面的服饰华贵,应当是小姐和公子,中间的是个蹦蹦跳跳不时买零食吃的小姑娘,每一个小摊贩她都没有放过,一定要凑道面前仔细嗅闻一番,再来判定是否购买。
走在最后面的,就是一气鼓鼓的小姑娘,旁边是喋喋不休讲话的小将军,可她始终未开口,而且始终不转头看人,好似这人做了什么十分恶劣的事情了。
因着这无人的颜值实在是太高了,再加上穿着打扮又十分亮眼,所以周围路过的百姓频频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