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不答,叶沅心里也清楚。
“这次回去,若是大理寺还没来人,我便回长安,将此事禀明大理寺卿,禀明,陛下。”
叶沅道。
“不可。”
顾寒衣皱眉拒绝道:“你哥哥在京师有朋友,同窗,你也是在人前露过面的,若是你以你哥哥的身份出现,你女扮男装的事机会暴露。”
“老爷,”顾寒衣劝道:“天下没有女子为官。”
“皇后娘娘身边有一个女官,名唤:上官婉儿。据说皇后娘娘已将许多事都交到她手上,也许,今后上官婉儿能做更多事,也会有女子为官。”
“就算是,那也是以后,不是现在。”
顾寒衣严词拒绝道:“你不能去!”
“遇险楼血观音焚城,是夏季,到如今已经是年初了,这么长的时间,大理寺一未曾派人来溪山县,二,未曾召我入京,三,未曾听说当年阴兵夺宝案重审。”
叶沅说到这里,刻意停下来问顾寒衣,“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的,寒衣。”
“那是大理寺的事,你只是一个县令,你抓捕梵净天教众尽心竭力,你为了查案奔赴此地恶战,你已经将你该做,能做的事都做到了。”
顾寒衣眸光深深道:“梵净天行恶事,该杀,但你不能不顾自己性命。”
两人已经产生分歧。
“寒衣,我不想有朝一日,朝堂上站着的都是死尸,百姓们终日只知道跪拜梵净天的神主。”
叶沅道:“那样的景象,我不敢看。”
说到这里,护卫带着的府衙的仵作来了。
仵作看了一眼叶沅和顾寒衣,原本视线都转过去了,但又忍不住转过来询问:“大人,你们二位的伤,得找个大夫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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