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抚的拍了拍银燕的手背,秦良知道银燕在紧张,柔声对她说道:“不用担心,一切有我。”
短短的四个字,从秦良的都中说出,似乎带上了强大的魔力,让银燕一颗紧张的心逐渐的安定了下来。
拉着秦良的手,银燕看着这个男人,心中暗道:是啊,她只要相信秦良就可以了。
“带我们进去吧。”秦良冲带他们来的男人说道。
男人一脸青紫,模样狼狈,心中对秦良虽是愤恨,却也不敢轻举妄动,听秦良说话,只能朝宅子的大门走去,伸手敲了敲门。
很快,古朴的木门就从里面的打开了,一个同样身穿铁灰色西装的人走了出来,带路的男人和他交谈了几句,然后这人就朝着秦良和银燕两人走了过来。
来人走到两人跟前,先冲两人鞠了一躬,说道:“两位就是秦良先生和银燕小姐吧,我叫魏东明,老大正在里面等你。”
秦良打量着这个人呢,神色微暗,这个人,是个高手。
看来这里面,确实藏着一条打老虎啊。
心中虽是这样想着,但是秦良全然无惧,冲着这个叫魏东明的人说道:“带路吧。”
“请。”魏东明将两人请进了宅子,身后厚重的木门再次紧紧的闭上。
而刚才带秦良和银燕来的那个男人,已经不见了身影。
石径小路从大门想内延伸,通向了曲折的回廊,只这一段路程,几人就走了十多分钟,才到了一个像是会客厅一样的地方。
曹东明在门前停下,朝两人躬身请道:“老大就在里面。”
秦良没有去看他,拉着银燕的手,就抬脚跨步走了进去。
会客厅内,十分空阔,除了主位上一张桌子外,再无其他,秦良见一人坐在桌前,四五十岁模样的男人,正垂首静默。
秦良走上前去,如虎的双眸等着男人,开口问道:“你就是东门会的老大?”
男人这才抬起头来,看向两人,面色狰狞。
这个端坐在主位上的男人,满脸横肉,目光如鹰,眼角一道深深的疤痕延伸到耳边,更为狰狞神色增添几分,嘴角紧抿,神态凌厉,似是一把亟待出窍的利刃,掩藏不住骇人的锋芒。
秦良还不觉得如何,银燕却是心中一惊,只觉看着这人眼睛,心中就升起了一股怯意。
察觉的银燕的情绪变化,秦良握着银燕的手紧了紧,无声的安抚银燕。
“你就是秦良?”男人开口,声音沉郁,听如耳中,极有威慑感,对秦良说道:“我是松本苍太。”
秦良看着这个叫松本苍太的男人,挑唇一笑,说道:“你的名字我并不关心,你让人带我来的缘由我也清楚,不过我今天来到这里,站在你的面前所为何时,我想你心中应该是有几分明了。”
看到这个松本苍太的眼睛的时候,秦良就知道,这个人,不好对付。
“这么说来,秦良先生欲往他路而行吗?”松本苍太听了秦良的话,面色未变,口中说道。
秦良开口:“原本就非是同路,何来他路。”
“哈哈,先生倒是有趣。”
松本苍太扬声而笑,脸上伤疤随着笑声欺负,顿时形容犹如厉鬼。
秦良沉默不语,待松本苍太笑声听了下来,才开口说道:“我看你也是挺有趣的。”
松本苍太脸色一变,眼中一片阴沉,看着秦良,像是一条毒蛇盯着它的猎物一样,阴冷狠毒。
“我看得出来,我们都是一样的人呢,刀口舔血才是原本的生活,我请先生前来,先生应该能感受到我的善意。”
听这人说请他们来的善意,一直躲在秦良身后的银燕差点没蹦起来,冲松本苍太嗤道:“善意?如果这就是你们善意的表现的话,那么我相信这个世界上就不会有恶意了。”
“银燕小姐,可能是对我们有些误会?还是说我的手下做出了什么出格的事情,伤到了小姐?”松本苍太转目看向银燕,口中说出的话听起来是十分的关切,但是卡相银燕的眼中,却是一片的冰冷。
“哼。”银燕一声嗤笑,说道:“就凭你的手下,对我还做不出出格的事情来。”
松本苍太正欲再开口,就听秦良说道:“你的那些手下确实是不中用了些。”
“如此惹得银燕小姐不高兴,那确实是该教训教训了。”松本苍太说道。
“那倒是不用了。”
“奥?”松本苍太微带疑惑的看着秦良。
秦良说道:“因为我已经帮你教训过了,也就不劳你来出手了。”
“看来秦良先生是不想接受我的好意了。”松本苍太听秦良这么说,顿时握紧了拳头,眼中压抑危险的深情。
“想要拉拢我的人很多,你既然能够查到我的行踪,想来对我的了解应该不少,松本苍太是吧,你以为,你能够有多少的资本来打动我?”秦良笑着看向松本苍太。
秦良如此倨傲的说法,反倒是让松本苍太有些捉摸不定了,这话中,拒绝与否似是而非,让松本苍太的决定有些犹疑了。
他请秦良前来,自然是对秦良做过了调查,对于秦良的本事,他虽然不能说是一清二楚,但也能确定自己掌握了十之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