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好马上就放开了。
季宴拉住缰绳,手心还残留着她温热的柔软触感,他的马背上也是头一次坐第二个人。
他看了看马踏的痕迹:“东南方,抓好了。”
话音刚落,他的长腿一夹马肚子,速度陡然快了起来。
宁凤衾上身微微前倾,红唇抿着一脸严肃,他的双臂绕过自己抓着缰绳,像是整个将自己圈住一样。
后背时不时就能碰到身后结实的胸膛,他呼出的气息仿佛就在耳边。
从小到大,连父皇都没抱过自己,学骑马的时候都是女教官。
与异性如此亲密的姿态,她别过头,掩饰着自己的不自在。
大概疾驰了两公里,终于看见了那匹小白马,此时已经悠哉的在吃草了。
宁凤衾胳膊一撞他:“松开,我要下去。”
季宴松开缰绳,看了眼她通红的耳垂:“先看看它稳不稳定。”
“刚才是被惊了,本来没事的。”宁凤衾靠近它也没躲闪。
“那回去吧,不然剧组的人要找来了。”
宁凤衾骑马在前面小跑,季宴不紧不慢的跟在后面,远远看去,一白一红纵马在草原上,和谐美好的仿佛一幅画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