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对手戏了吧？”

宁凤衾点了点头。

程夏抿了抿唇：“季老师人可怕吗？”

宁凤衾觉得季宴大部分时候都很严肃，但要说可怕也够不上吧？

她奇怪道：“这话怎么说？”

程夏轻叹口气：“不瞒你说，我有个朋友跟季老师合作时被他训哭过，我还是第一次跟季老师演戏，我跟他的演技又差那么多，我有点怕。”

宁凤衾还真不知道这事儿：“真的啊？他这么凶？”

“你不觉得吗？”程夏依然小声，“我每次在活动现场碰到季老师，都没见过他笑。”

宁凤衾忽然觉得好笑，没想到他不止在粉丝观众的眼里高冷，把同行都吓成这样。

想想原主以前也是如此，越是千方百计的接近讨好，好像越会被他厌恶。

反而没有那些心思了，其实也是能和平共处的。

至于他对同事的态度，共事这一个月中，就算他冷淡些，但就算对群演都没摆过脸色，都是一视同仁的。

“宁老师，来化妆了。”

“好。”宁凤衾起身，想了想又回头朝程夏道，“那我传授你一个秘诀，你只要对他冷淡些，八成是不会被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