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着月色面向她看了十分钟,听着她的呼吸渐渐悠长。
季宴刚打算闭眼酝酿睡意,很久没来的那种感觉又开始了。
他一皱眉,抬手按住了太阳穴,头疼每次都是这样,根本没预兆,也完全不会循序渐进,只要发作就是针刺般的疼。
他咬着牙深吸了口气,轻轻起身摸索到沙发处,包里他带了止疼药。
他疼的额头冒汗,转身看了眼睡着的宁凤衾,拿了个杯子尽量动作轻轻的按下了饮水机按键。
可他再怎么轻,饮水机是有声音的,偏偏宁凤衾才刚睡着,并没深眠。
她迷迷糊糊的睁开眼:“阿宴?”
季宴罕见的慌了下,又疼的实在厉害,手一颤,水杯啪的摔落,水溅了一地。
“怎么了?”宁凤衾忙坐起身将床头的灯打开,再抬头看季宴时,他脸色已经白的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