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即便如此,他依然不敢写。
赵离蹲在他面前,轻轻拍打着木信义的脸,漠然低语:
“我尚且不敢对大离之主阳奉阴违,你踏马什么档次?竟比我还牛,视大离之主所定下的律法于无物?”
说着,他手上突然用力,重重的拍在木信义的脸上,木信义头都被打歪了,心中怒火翻腾,胸腔似乎都要气炸了,他却依然无法说话,不能动弹。
“这都好几分钟了,你家长辈怎么还没来?莫非是放弃你了?哦,来了。”
除了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赵离留下木信义,还有借木家立威,释放一些信号的心思。
“小兄弟,如此折磨我儿,莫非是不将大离放在眼中?”
木德吉看不透赵离,不敢大意,出口就扯上大离这块大旗。
先前置大离律法不顾的家族,却在此时搬出大离,木德吉的话,赵离不禁觉得好笑,他指着木信义面前浸染了血的纸笔,一脸无奈的说道:
“我也不想啊,这不是你家儿不懂事嘛?让他写个遗书,他就是不写,我也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