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他没有好好照顾自己,才会落下一身的毛病。
“封总还是注意好自己的身体。”
毕竟打官司后,封子宸会跟着她,届时封宴就是孤身一人了。
沈舒沅有些沉不住气,快步走出了房间。
她决定要打官司的那一刻,就没想过会输。
封宴到底是抱着怎样的心情,说出那番话,沈舒沅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她径直来到沈司慕的房间,看到熟睡的他,心情才慢慢平复下来。
沈舒沅轻轻的抚摸沈司慕的头发,起身时,心底才泛起一丝丝对封宴的歉意。
如果赢家注定是她的话,封宴会说什么呢,他为什么那么平静?
沈舒沅打算为封宴做一件事,能减轻一点她的愧疚。
翻开抽屉,里面放着一个精致的布包,沈舒沅把它拿到手里,心里有了安慰。
片刻后,沈舒沅走到封宴暂住的客房。
她抬起手,轻轻敲了敲门。
“叩叩叩——”
“进。”封宴低沉磁性的声音从房间内传出。
沈舒沅拿着针袋推门而入,看见封宴略带疑惑的眼神,她开口道:“封总,你的身体需要针灸。”
“把衣服脱了,背部面向我就可以。”
封宴有些意外,没想到沈舒沅竟然还愿意为他针灸。
他动作一顿,紧接着解开了衬衫的扣子,露出紧实的腹肌:“这样就可以了吗?”
沈舒沅被封宴的身材惊艳到了。
肌肉分明而不显得粗野,臂膀即使没有用力,也呈现出完美的形状。
尤其是在灯光的映照下,更能衬托出封宴光洁白净的皮肤,像一块上乘的和田玉。
穿衣显瘦,脱衣有肉,腰细腿长,封宴的身材真的绝了。
沈舒沅暗自咽了一下口水,生怕被封宴听见。
“舒沅,谢谢你为我针灸。”封宴背对着沈舒沅,用温柔的语气说。
沈舒沅回过神来,凝神不语,注意力都集中在指尖的毫针上,不但要对准穴位,而且还得用完全一致的力度。
毫针第一次刺入的时候,封宴隐约能感到酸胀感,但过了十分钟左右,已经无从感知了。
“留针至少需要半个小时,我会一直待在这里陪你。”
沈舒沅语毕,抬手擦了擦额头的细汗,封宴看了难免有些心疼。
“谢谢。”
他是发自内心的感谢,沈舒沅却愈发心虚起来,这一次针灸,只是为了子宸而已。
她把这个念头藏
在心里,等半个小时之后拔针。
封宴默不作声的躺着,背上的针渐渐起了效果,这感觉非常奇妙,仿佛泡在温水里那般舒适。
很快,半个小时匆匆流逝,沈舒沅飞快的取针,尽量不给封宴带来痛感。
她的手指如同穿花蝴蝶,上下翻飞,封宴不可避免的流出了一点血,但是一点都不痛。
他刚想穿上衣服,就看到沈舒沅直直的往的上栽倒。
“舒沅,你怎么样?”
封宴的怀抱无比熟悉,沈舒沅睁开双眼,看到他担忧的神情,心头一跳。
四目相对,空气也变得粘稠,眼神交缠。
封宴缓缓的低下头去,这一刻的暧昧抵达了顶峰。
沈舒沅直接往旁边一躲,她拿起针袋,神色慌张的离开了。
封宴怔怔的望着她的背影,翕动了一下嘴唇,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
他犹豫了一下,躺回了床上,床单和枕头都被晒过,有一股阳光的气息。
沈舒沅为他针灸,似乎耗费了很多的心力,封宴心中生起一点希望。
只要他努力一点,沈舒沅会放弃打官司也说不定,到时候,他们就能重新走到一起。
来到书房,沈舒沅先是把布包放回去
,接着捂上自己的心口。
这里跳动的很快,她有无数种医学上的解释,可是这一次,似乎是真的心动了。
打开一本书,沈舒沅竭力看清书上的字,封宴的脸在眼前一闪而过。
她错愕的转过身,却发现书房里其实只有她一个人。
刚才好像是发生幻觉了,没想到六年后,还是被封宴又一次打动。
她在心底默念,只是为了子宸而已,给封宴针灸是为了子宸,打官司也是,只要官司赢了,她就会离开这个地方。
飞往国外,远离这里的纷纷扰扰。
此时此刻,霓虹灯静静的守护着夜空,一间公寓里,林施雅焦急万分的来回踱步。
那个私人律所已经被她炒鱿鱼了,想到那些律师的工作态度,林施雅还是气不打一处来。
不过就是让他们对付一个女人,居然连答卷都交不上来,简直就是一群废物。
至于颜幼绫,更是牙尖嘴利,说话阴阳怪气的。
林施雅咽不下这口气,她就是要把沈舒沅的官司给搅黄。
一想到沈舒沅志得意满的样子,林施雅气的五脏六腑都快要炸了。
“沈安安,你给我想个办法,怎样才能让沈舒沅伤心欲绝
?”
自从上次绑架完沈司慕,林施雅很久不敢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