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你跟了我,我不会再为你害死宁妈妈的事伤害、报复你!”
“我会……让你安安稳稳病死!”
看着赢肆这副仿佛失去了方向的野兽一般的模样,唐烟忽而觉得特别特别好笑。
他和傅临渊一样,总是理直气壮地站在道德制高点,指责她,命令她,伤害她。
可他们凭什么呢?
罪无可赦的人,从来都不是她!
“你笑什么?”
见唐烟笑,赢肆心中不安至极。
总觉得,她是逆风翻飞的蝶,风稍微一大,她便会被折断翅膀,垂坠在地。
“我笑自然是因为赢先生你格外可笑!”
“你斩断了我爷爷的最后一丝生机,你杀死了我肚子里的孩子,你设计让我的枝枝病情雪上加霜,我为什么要跟了你?”
“唐烟,你……”
赢肆后面的话还没有说出口,就被唐烟凉笑着打断,“赢先生,你不必威胁我!”
“爷爷死死,奶奶不在了,枝枝也没了,我这条命,也是朝不保夕。你威胁我,我还真不怕!”
“大不了便是我立马死在你面前,谁怕谁呢!”
赢肆方才的确是想要威胁她。
听了她这话,他那些威胁她的话忽而就怎么都说不出口。
他只觉得,她口中的什么“死”说不出的刺耳。
刺耳到,他心中慌乱无措,几乎要疯癫成狂。
刺耳到,让他发疯一般想要做些什么,证明她还在。
无边痛意彻底将他的理智席卷,他猛地俯下脸,就狠狠的吻住了她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