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女儿一脸不解的样子,沉了沉脸色,当即四下看了一圈,没有看到可疑的人后才出声说道:“答案你不是已经说出来了吗。”
“啊?”江宁下意识发出疑问,并没有理解母亲的话。
“你想想,一切的最终目的是什么,是想要让汪家痛恨我们两个,这样做的结果又是什么?”年华慈没有把答案直接说出来,而是在一步步引导,希望女儿能自己想明白。
哪怕江宁足够的冷静,也有自我的判断,但此时的她显然陷入了车祸的谜团中,没能更好的思考整个过程。
听了母亲的话,她这才逐渐反应了过来,眼眸中的疑惑消失,随即一副大彻大悟的样子。
“也就是说,背后的人想要破坏我们俩家的关系,是因为汪爷爷站在我们这边 ,而回这么做的人,是担心江氏集团会被我们夺走。”江宁一字一句地说着,语气也愈发变得冰冷。
其实说到这里的时候,她的心中已经猜到了会是谁。
可以说丝毫不用考虑太久,很久就能够想到谁会这么做,毕竟除了江颂文和卢玉寒以外,不会再有其他的人。
与此同时的江家。江颂文不知道和谁在通着电话,卢玉寒正躺在躺椅上做美容。
似乎是感受到了丈夫脸色的不对,她对美容师摆了摆手,支开了她,然后等江颂文和那边的人聊完后才问道:“事情成功了吗?”
“嗯。”别看江颂文说的冷静,他脸上喜悦已经快要溢出来了,根本控制不住兴奋的情绪。
卢玉寒一把摘掉面膜,不顾残留在脸上的精华液,快步走上前,瞪大眼睛再一次确认:“汪庆德完了?”
“还在抢救,人应该还在,只是会落下残疾。”江颂文回答。明明是沉重的话题,但从他的口中说出来,再配上妻子脸上的表情,整个画面看上去特别的诡异,像极了恐怖电影里才会出现的场面。
听到人还活着的时候,卢玉寒上扬的嘴角往下降了几分,又在得知残疾后弧度增加,激动的情绪再次回归。
她庆祝地鼓掌,嘴里不停地说着:“没能直接送走有点儿亏,不过也足以让江宁成为汪家的敌人。如今事已至此,我倒是要看看没有汪庆德的帮助,她们那对贱母女还能拿什么和我们争斗!”
卢玉寒兴奋到不自绝提高了音量,若不是因为不能暴露,她恨不得拿上喇叭向全世界宣布这个好消息。
和她比起来,江颂文是同样的兴奋,悬了好久的心也终于可以慢慢的放进肚子里了。
在准备股东大会的期间,江颂文的自信还是有的,毕竟早已打点好了公司的关系,就算是有汪庆德这位元老级人物的帮助,依旧毁在投票上占据劣势的地位。
然而,现在一切变得不一样了。
如今汪庆德遭遇车祸变成了残疾,就算是他还是想要帮助江宁,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别说他了,就连女儿汪善美也不可能再让江宁和年华慈靠近汪家半步。
想到这里,卢玉寒忍不住笑出了声了,她嘴里不停地念叨着:“和我斗,你还差远了,哈哈哈。”
笑声回荡在空荡的客厅里,笑完之后对江颂文竖起了大拇指,只听见她说:“老公,你的这个办法太厉害了,在这个关头一记重拳砸下,江宁肯定以为结局已定,谁知道天秤又倾斜到了我们这边。”
听上去是在夸赞江颂文,实际上卢玉寒的内心皆是鄙夷,心里想着她这个不争气的丈夫终于做了件人事。
毕竟以江颂文这种欺软怕硬的性格,能做出这个成绩已经是值得烧高香的事情了。
江颂文顿时挺直了脊背,股东大会还未开始,就好像看到了结果一样,脸上洋溢着胜利者的微笑,说道:“区区一个黄毛丫头还敢不把我放在眼里?看我不打的她满地找牙!”
所谓给他一点颜色他就能开染坊,这句话说的就是江颂文。
卢玉寒笑了笑,确实嘲笑,随即又想到了什么,忙得说道:“老公,前几天我听魏太太说,他在国外买了好几处房子,说是投资,不然这次股东大会结束后,我们也买几套房子吧?”
富太太的聚会最为单调,说来说去也就买房子买车这些事情,而她口中的那位魏太太,家境本就优渥,买套房子对于人家来说就像是花了零花钱一样,当然属于投资。
但对于江家这种情况来说,别说是买几套了,就连一套都难。
再想想前段事情因风波导致江氏集团顾家下跌,往里面砸了好多钱,当下手里还拿着的不到六位数。
想要用这点钱去海外买房子?别说是海外了,就连在京市也不知道能不能买间厕所。
眼看江颂文不接话,卢玉寒就知道他拿不出来这笔钱,眼里不禁浮现出一抹嘲讽。
不管她心里多讽刺多厌恶,说出来的花却特别的好听:“其实我只是担心江宁和年华慈不死心,想方设法的从我们手里拿走蒋家,万一到时候出现了意外,都不如把我们手里的钱投资出去,到时候以我妹妹的名义购买,就算出现了事情钱也落不到江宁的手里。”
计划确实是江颂文想出来的,但这番话说出来之后,沉浸在没钱危机感中的他顿时有了反应。
“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