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橙宁知道,这种男人是不能和他硬碰硬。
冷静下来后很快又转为柔弱战术,或者说是死缠烂打。
每天都给薛砚辞打电话,他一接,那边就是哭哭啼啼。
后来他索性就不接了。
这次他又看到祝橙宁的手机号,紧紧皱了下眉,直接拉黑。
薛砚辞找了梅女士,就是想让梅女士劝劝祝橙宁。
祝橙宁对梅女士向来尊重,梅女士的话,比较有分量。
只不过他却低估了祝橙宁的偏执。
体面分手,两家维持良好的商业关系,是他的期许。
机会他已经给过了。
薛砚辞将手机扔在一旁。
身子向后靠,将手里的这根烟,慢慢的抽完。
又一个小时过去了。
施缱给玥玥上完课,和玥玥梅女士在门口告别,转身离开。
刚走了一段路,就看到停着的那辆黑色宾利,颇为眼熟。
她走了过去,站在车窗边,就见到里面的男人,正在睡觉。
她看了看手机时间。
有些疑惑,他怎么还没走?
正在纳闷时,忽然间,薛砚辞睁开了眼睛。
那是一道锋锐冰冷的目光,施缱哆嗦了下:“你怎么还没走?”
今晚的施缱穿着一条浅蓝色连衣裙,还挺短的。
刚才她弹钢琴的时候,从侧面,他一直有意无意的看她那双笔直白皙的长腿。
玥玥的的乐谱不小心掉在地上。
施缱就并拢着那两条腿,弯腰去捡。
歪着头,长发倾斜下来。
她就用一边的手去将头发掖在耳后。
这个动作狠狠撩拨了薛砚辞的感官。
她不知道,她捡东西的样子非常魅惑,非常有女人味。
薛砚辞一直没走,不排除是有等她的可能。
上次她以死表明不和他上床的立场,他回去后,越想越气。
这股气到现在都下不去。
刚才又被她无意中撩拨,现在他对她有点咬牙切齿。
“这么会蛊惑男人,你以后的老公,恐怕每天早上都会因为你耽误上班。”
“啊?”
这在施缱听来,是非常没头没脑的一句话,她也的确没听明白。
薛砚辞看着她这副呆呆的样子,就嗤声冷笑。
和他装傻白甜?
“上车!”薛砚辞的声音都有些沙哑,他在极力压抑着情绪。
施缱也听出来了。
但她又想,刚才他自己一个人在车里,刚睡醒,应该不会醒来就要那啥吧。
她朝四周看了看,带着一丝天真的幻想,拉开了副驾驶的车门。
谁知道才刚关上门,来不及系安全带,就被薛砚辞抓住了手,一把将她整个人拉到自己胸前。
“我记得刚认识你的时候,你还不是这样的。”薛砚辞捧着施缱的脸,五指慢慢伸进她的头发里,盯着她的眼睛:“含苞待放的小白花,也学会勾引人,嗯?”
她那个捡琴谱的动作,画面在他脑海里定格了,挥之不去。
施缱莫名其妙。
现在她整个人被迫趴在他胸前,气急败坏的一直乱动:“薛砚辞,你能不能别每次见到我都发情,还那么自恋,我、我勾引你什么了?!”
“勾引我什么你知道!”
薛砚辞这次不打算再放过她。
就算她再要死要活,也得死在他身下。
他直接将她身后的椅子放倒,带着今晚非上了她不可的架势。
灼热的气息喷薄在她的脖颈,让她忍不住浑身发软。
薛砚辞霸道的欺压在她上方:“我要和祝家退婚了,怎么样,高兴吗?”
“我、我”她面红耳赤,根本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别太高兴,和你没半点关系。”
“你真是病得不轻!我知道在你心里,我什么都不是”她一边挣扎,一边委屈。
“知道就好!”
薛砚辞压制着她。
借着昏暗的灯光,注视着她此刻的狼狈,嘴角带着那种花花公子一般的调笑,非常性感。
对于他要和祝橙宁退婚的事,今晚施缱是刚知道。
更多的是震惊,其他的还什么都来不及想。
薛砚辞已经开始啃吻她的脖子和耳朵,特别用力。
他不经过施缱同意,就直奔主题,动作有些粗野。
施缱很被动。
车子在摇晃。
薛砚辞终于拿捏住了她水蛇一样的腿,缠在自己腰间。
施缱一直在骂。
她小女人的粉拳捶打着他汗津津的后背:“你个混蛋!你把我当什么了,我不是你随时玩弄的工具,你别这样,我不喜欢”
“不喜欢?我会让你喜欢。”他铁了心,一下一下的。
两人毕竟有过好几年的默契。
在这事上,就算她不情愿,到后来还是会不自禁沦陷。
长久长久之后,薛砚辞那股躁动在施缱身体里痛快释放。
他终于觉得这股气顺畅了,好像抽大麻一样的满足。
得逞了,他就特别愉快。